老族長被人詬病,說他包庇唐子軒,他也不氣不惱,而是反問道:“是嗎?有這樣的事?我怎不知道?”
長著山羊角的***在人群中說道:“是我兒子親耳聽見的,傍晚的時候,我兒子經過這,聽到姓唐的自己說的,他就是沐汐在外麵生的野種!”
老族長聽到這話,眼神中微微透著一絲不爽,但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
唐子軒和顧文雨的心咯一下,他們知道山羊角的男人說的恐怕是真話,是他們傍晚閑聊的話被人聽了去。
老族長終於拄著拐杖站了起來,他看著山羊角的男人,問道:“山子,你說這話可有什證據?我們堂堂靈族,總不能憑孩子的一句話就定人生死吧?”
“我兒子親耳聽到的,還要什憑證?我可以讓我兒子來和他們當麵對質!”山子言之鑿鑿,就差賭咒發誓了。
老戚也緊接著說道:“還要什憑證,紅紅什時候離開過沐汐?如今紅紅和這夥人走在一起還不明顯嗎?如果姓唐的和沐汐沒有關係,紅紅怎可能會救他?又為什要帶他來靈族?”
這時,人群中又有人站出來說道:“依我看,把他們抓起來獻祭,以平山神之怒。”
此話一出,人群瞬間就沸騰了,全都叫囂著要把唐子軒幾人抓起來嚴刑拷打,母債子償。
“對,抓他們去獻祭!”
“交出罪人沐汐!”
“對,獻祭!隻有這樣才能平息山神的怒火!”
村民們越說越激動,紛紛衝進院子麵,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
顧文雨和小天都是沒見過什失眠的土包子,直接被這陣仗給嚇住了,村民們舉著火把步步緊逼,眼神凶惡,就像一群擇人而噬的喪屍。
兩人站在唐子軒身後,唐子軒護著兩人連連後退。他們不知道獻祭是要做什,但看著村民們的眼神也不難猜測,這一定不會是什好事。
老族長用力頓了頓拐杖,怒道:“夠了!幹什?獻什祭?事情搞清楚了嗎?就知道起哄!不知道的還以我們靈族都是些未開化的野蠻人!”
老戚有一種村民撐腰,一時間底氣十足,之前的猶豫似乎都是裝出來的,這會兒他也怒氣衝衝的指著族長說道:“你是不是存心護著他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小子的身份了?你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族長的身份?”
“你放屁!”老族長是真的生氣了,竟然開始說髒話了,“我護著他們?我為什要護著他們?身為族長,難倒不應該把事情搞清楚再做決定嗎?”
“事情還不夠清楚嗎?”老戚冷笑一聲又道:“姓沐的,你不會是舍不得這個外孫吧?”
老族長瞳孔一縮,他沒有回頭去看唐子軒,而是直視著老戚的眼睛,冷冷的說道:“如果他真是沐汐的兒子,我絕不姑息!”
唐子軒震驚的盯著老族長的背影,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眼前這個老人竟然是他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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