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婷站出來指責道:“慕小姐,倩玉好像沒有得罪你吧,你非得要這樣逼她?”她為傅倩玉打抱不平。
且不說,傅倩玉鋼琴水平如何,就是專業的鋼琴家未必能贏的了慕酒酒,這個女人沒有想到竟然是給深藏不露的心機女。
慕酒酒笑的有些玩味兒,“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逼她了?這個賭注也是你們要下的,結果現在輸不起了?輸不起了也可以,你也去外麵爬樹或者學狗叫啊。”
她有一點印象,這個陳怡婷就是傅倩玉的小跟班,捧高踩低,上一世去家做客的時候,沒有少奚落她。
如今,這個小姑娘落在她手,自然是以牙還牙了。
陳怡婷咬著唇,“你不要太欺負人?”
“這就是叫欺負人?我還能更欺負你,如果傅小姐贏不了我,你脖子上的那個鑽石項鏈就歸我了,知道不?”
慕酒酒笑眯眯的盯著她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如果拿去賣掉,應該值個幾十萬吧。
陳怡婷立馬捂著脖子上的項鏈,“我什時候說,這個要給你了?”
“這有錄音,如果你不給我,我不介意明天帶人上門去要債。”她絲毫不畏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又不在乎什名聲。
傅倩玉見沒有人注意到她,悄悄的準備開溜,沒有想到被人攔住了去路。
許淩霄麵帶冷氣,“傅小姐,請上台。”
他不會讓阿酒辛苦的勞動成果就這樣沒了。
要是之前許淩霄站在自己麵前,傅倩玉會高興瘋的,可是此刻,她隻想快點離開。
“哥哥,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是之前送你翡翠達手表的那個,我是真的喜歡你。”傅倩玉臨走還不忘記表明自己的身份,想要博取的許淩霄的好感。
許淩霄有些嫌棄,“不認識。”
一句話,拉開了兩個人距離,他隻跟阿酒熟,跟別人都不熟。
慕酒酒眼尖看到人群中的傅一昭,大喊一聲,“傅少,你妹妹賴皮,你管不管?”
眾人深吸一口涼氣回頭一看,傅一昭麵無表情的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來了多長時間了。
在津南城誰不給傅少七分麵子。
偏偏,慕酒酒不僅不給麵子,還要將傅一昭的麵子放在地方踩。
那些人之所以敢賭,就是因為傅倩玉的身份,哪怕慕酒酒贏了,知道傅倩玉的身份後,也不會計較的。
這個姐姐剛的很啊。
傅倩玉見到傅一昭過來,心也有些底氣了,“哥哥,她又在欺負我,讓我學狗叫。”
慕酒酒糾正,“不是學狗叫,是出去爬樹,不是你之前說的嗎?我要是會彈鋼琴,母豬都會爬樹。”
原來,擱這等著呢。
許淩霄一個沒有憋住,輕笑了一聲,迎著傅一昭那冷厲的目光,他淺笑著。
“抱歉,這個實在太好笑了。”
眾人冷汗都要下來了,哪好笑了。
慕酒酒出許淩霄狡黠一笑,那個意思隻有他們兩個懂,每次做完壞事的時候她都會笑的這樣甜軟。
許淩霄也回了一個溫柔的笑。
看著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傅一昭的臉色更冷了,心十分不舒服,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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