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人原本以為等待他們的會是一頓戒尺,沒想到迎接他們的,居然祖母和鈴鐺姑姑的滿麵淚流和祖父的那張嚴厲的臉。
他們能看的出祖父是十分生氣的,卻沒有說半句責怪他們的話。
這讓李伯承和李伯安兩人十分的不安,忐忑的一夜都沒有睡安穩。
第二日兩人都晚起了半刻鍾,六人在練武場練功到早朝過後,用過早膳之後一同去學堂。
兄弟兩人對昨日的冒險隻字未提,可臉上寫滿了沮喪。
蔣樞手持戒尺早早就等在了學堂前,讓蔣雨華等人與李伯承、李伯安分開站著。
兄弟兩人的手心發緊,已經攥成了小拳頭,仿佛已經預知到了疼痛。
“你們四個將手伸出來!”蔣樞冷著一張臉被指著蔣雨華四人說道。
李伯承李伯安幾乎同步的動作,愕然抬起頭看向蔣樞。
難道不是懲罰他們兩個?他們四個做錯了什事情?
“你們可知今日為何要罰你們?”蔣樞半點也不留情麵的冷聲問道。
四人中楊明軒的年紀最小也隻有他一人搖頭,其餘三人都點了點頭。
“徐嘉你告訴楊明軒為何要罰你們。”
徐嘉伸出一隻手站的筆直眼沒有半絲的懼怕,口齒清晰的答道:
“我等四人是公子伴讀,身為伴讀該時時時候在公子身邊,該注意公子的動向,及時勸導公子。昨日卻出了那樣大的紕漏,害兩位公子陷入危險境地,請夫子責罰。”
“蔣雨華你來說!”
蔣雨華被點到了名突然渾身戰栗,意識到了失態,連忙又整理情緒答道。
“兒子沒能及時發現兩位公子的異樣,沒能及時勸解,更沒有及時稟報給夫子和王上...”
“楊明軒你可明白?”
“明白了...”
“今日罰你們,一是因你們自身有錯,二是因公子有錯...”
“夫子,伯承不明白!”李伯承支著耳朵聽了半晌,也沒聽大明白。
“公子請講!”
“昨日出走,是我的主意,他們並不知,夫子為何說他們有錯?”
“原本錯就在我,夫子為何要罰他們?”
李伯承想明白了,這主意是他出的,也是他帶著弟弟出走的,錯本該就是他一人的,不能連累其他人。
“因為公子是主,而他們是公子的伴讀。”蔣樞簡單明了說了緣由,可很明顯,李伯承李伯安並不是十分理解。
“每人十下戒尺,算是對你們小懲大誡,還望你們清楚明白今後的職責,牢記自己的身份。”
蔣樞並沒沒有理會兄弟二人的不解,轉頭對另外四人說道。
蔣雨華和徐嘉站在最前麵,自然也是最先被打戒尺。
蔣雨華閉著眼睛緊要牙關,一聲也未出,眼角卻擠出了兩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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