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殺人誅心,不過如是。
但對敵人如此,對自己人就更應該態度良好禮貌待人,否則,如果被誤會了就是這樣的人就不好了。
言殊如是想著,強壓著心中怒氣,對張之欣盡可能的用和藹可親的態度並主動要求進行超能力者的登記。
這個是她原本就想好了的交換條件,還是那句話,身為超SSS級別的超能力者,如果主動加入第九類接觸局把自己無條件上交給國家,就應該能夠庇護一個斯內普教授,讓他在她的羽翼之下自由的選擇之後在這個世界短暫的生活。
無需加入什國籍,也不需要和她同張之欣說的那樣領個結婚證。在看了席沅生記憶之後言殊就知道,因為一個強大的超能力者具有的戰略意義,後麵的事情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博弈和較量。
當然,當國家需要她的時候,她也必須義無反顧,甚至比原本國家要求普通超能力者付出得更多。
斯內普注定待不長,魔法世界那多糟心事,來這正好散散心就當是一次旅遊了。
“一個普通杯子而已,安德森因為不當言辭侮辱了我們種花家的超能力者導致的公務損壞,不應該他賠錢嗎?”
“當然不可能隻賠一個玻璃杯的錢,”
張之欣對言殊說,
“玻璃杯必須是水晶做的,會客室的防異能玻璃也舊正好借此機會換換,雖然沒壞,但剛才也震得獵獵作響了,說到這我得說真佩服你施展超能力時候的精確度,你是怎辦到的,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這個能學嗎?”
言下之意,為了給她出氣,所謂的安德森可能要大出血才能得以從這離開。
“這樣也行?”
言殊說,
“不能學,但是可以通過練習得到控製精神力的效果,方法都不難,回頭你哪天有空來可以測試下哪一種方法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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