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上的牌匾早已換了,在這汴梁城再也找不到肅王府,而隻有一個肅鎮王府,唐韻覺得,一個鎮字實在是加得好,一下子就把父王和母妃的全部精神氣夠給鎮下去了,這郡王府,除了苟延殘喘的氣息再也聞不到別的味道了。
唐韻咳嗽著,從側門回了家。
一進門,才發現了氣氛的異常。
一群身披軟甲腰掛長刀的壯漢把守著大門側門,他的馬車一進來,便被人推開車夫,控製住了。
“有請世子回院歇息!”
為首一人立在車前,隔著車簾對他道。
還好,此人態度還算有禮,唐韻懸了許久的心終於落下,他自己挑開車簾,一言不發的下了車。
“世子請!”
那人甚至還對他抱了下拳,然後虛手一引,指著自己院落的方向,讓他離開。
唐韻往正廳的方向望了一眼,卻見廳門前執刀伺立的人比守在大門前的人還要多,心中不由的有些擔心。
他也對那人拱了下手,輕聲問道。
“我父王,還有母妃,在何處?”
那人沉聲答道。
“肅鎮王唐衍結黨營私勾結外臣謀害朝廷重臣證據確鑿,世子還請回屋休息。”
唐韻不由一驚,短暫的反應過後,一把推開攔在身前的那人,快步往正廳跑去。
“世子,世子不可!”
那人見狀,想要橫刀去攔,又想起殿下之前的交代,不得不放下拔刀的手,快步跟了過去。
唐韻體弱,前段時間又大病了一場,哪跑得過孔武有力的河東府親衛,不過幾步路就被人追上前來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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