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雪棠這一問,化緣大師輕聲笑了笑,“對於北疆王和北疆王妃的品行,貧僧還是信得過的,所以這一點,貧僧從未擔心。”
“!”
安雪棠對於他這種無厘頭的‘信任’表示無語,不過眼下也不說什,隻是應和了一句,“承蒙大師你看得起我們北疆王府,這件事等北疆王回來,本妃會告知他。”
化緣含著笑微微頷首,“那便多謝王妃了。”
“大師不必這般客氣,隻是本妃還有一事不解,不知大師可能為本妃解惑?”
“王妃請講。”
“金川寺發生的命案,本妃已有所耳聞,如今金川寺的住持也已經被關進大牢,按理說,現在金川寺的氣氛應是很緊張。”
“而且上上下下之人也都會懸著一顆心才是,可大師你這時候選擇出去雲遊,難道就不覺得不妥?”
安雪棠現在就非常不明白,金川寺的住持才剛被抓入獄,這化緣大師竟想在這時候就要離開?
他好歹也算是金川寺的元老,金川寺出了事,他竟然要離開?
究竟為何?
想到這,安雪棠微微眯起眼,毫不避諱,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
化緣表情沒有任何覺得不妥之處,他也知道安雪棠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於是這會兒笑了笑:
“貧僧在寺中也幫不上什忙,這時候不離開,恐怕還會給寺帶來麻煩。”
“?!”
安雪棠還算是聽出來了化緣的潛意思,她先是愣了愣,隨即道,“大師莫不成是跟戶部尚書一家有何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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