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陽光滲進屋內,陳凡這才敢出門,根據長老所,滿月事件跟其他都不一樣,需要在新月的沐浴下才能發揮出全部功效,這也是為什惡魔當初不繼續追擊自己的原因。
陳凡驚魂未定的坐在位置上,場上跟之前相比隻少了一個人,預言家不出意料的走了,女巫為了保險起見,並沒有開藥。
“9號先發言。”蕭雨禾改變了發言順序,麵露笑容,似乎對局勢胸有成竹。
“我還以為女巫會開藥呢…”9號有些恍惚,他看了一圈,再次確認了一遍,隻死了一個預言家。
“是這樣的,我這一張獵人牌,我過這輪會拍身份打的,那現在呢,場上是三民三神兩狼,我覺得可以明打了,九尾狐的尾巴數肯定是對的上的。”
“至於出誰,我覺得就是、5、6的輪次了,那好人的贏麵很大啊,女巫的毒藥還捏在手,聽我一句勸吧,別浪費時間了,狼隊直接交牌吧。”
“真的,你們輪次肯定是不夠的,我幫你們算一下,三選二,就算讓你們成功扛推村民,晚上女巫直接一瓶毒潑其中一個,白推掉另一個,你們輪次怎都趕不及。”
“屠神的話刀就更不夠了,你們隻能砍金水,除非女巫掛機,對吧,而且讓你們成功扛推村民,這樣你們才有可能贏。”9號坦言道。
“真的,自爆交牌吧,咱們開下一盤。”
“8號這女巫,打的比較保守,現在手還有瓶毒藥。”8號聽完9號的發言,也認為好人勝券在握。
“女巫的衣服,沒人敢穿,對吧,但凡這輪有人跟我悍跳呢,警長不要歸票到我倆頭上,我晚上自行解決。”
“那其實也沒什好聊的啦,就看你們、5、6掙紮吧。”8號把發言權讓渡到了陳凡手上。
陳凡身為一個好人,看到局麵大優,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就算這輪聊得不好被扛推了,也無傷大雅,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練練表水。
“我從始至終都是認民的一張牌,你5的邏輯挺清晰的,應該是狼隊之前商量好的戰術吧,讓悍跳這家夥給你發金水,你再幫九尾狐搶警徽,抬高你的好人麵。”
“可惜啊,人算不如算,這盤你們還是輸了,等下你也整不出什蛾子事來了,我勸你還是乖乖交牌吧。”
“你跟之間的配合還是差了點,1這個跟風狼暴露的太快了,本來你們上輪能把我汙出去的話呢,局麵還是有得打的,現在對於你們來講已經是必輸的局了。”
陳凡見對方神情凝重,調侃道:“不用糾結措辭了,你跳什都不管用的,你現在跳個九尾狐誰信啊,跳女巫嗎?晚上自己滾動出局啊,跳獵人死的那就更快了。”
5號歎了口氣,:“可我就是獵人牌啊,你不要什跳不跳的,他這9穿了我衣服在那蹦躂,我剛剛是在想他為什要這做。”
“垂死掙紮嗎?照這來看情況確實是這樣,就算我跟他一換一,狼隊還是差一刀,那我就不用多什了。”
號沮喪道:“別演啦,沒這必要,你是在練悍跳,這把已經輸了,我自爆得了。”
號亮出底牌,直接自爆進入黑,好人大優勢。
陳凡見外頭夕陽西下,瑟瑟發抖,生怕回家的路走到一半就黑了。
“昨是滿月,今應該就不是了吧。”陳凡安慰了自己兩句,壯了下膽子。
“滿月隻是一種稱呼,事實上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史書記載,最長的滿月維持了有將近半個月之久。”長老幽幽地翻起了曆史手冊,在陳凡的耳邊念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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