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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鼓起掌來,捧場得很。
“鐵七師傅刀工果然了得,方才那寒光一照,我隻覺得肝膽都緊縮了,實在是舉手間便有懾人的殺氣,真勇士!真豪傑!”
鐵七揚揚下巴,對她的識趣滿意得緊,接下來剁雞肉剁羊肉剁蘿卜,又快又好。
舒德音看了讚歎不已:“絕了!真的絕了!這刀工,便是去禦膳房都使得的。”
鐵七:怎聽著不像是什好話呢?
可這時候就算想明白,那也晚了:該切的都切了,罷工還有什意義?
舒德音最是好吃,不是曾經將她祖母搜羅來的食譜拿出來,同許厚璞開了間京城有名的食肆嗎?
有這個基礎在,這年夜飯,怎都差不到哪去。
隻可惜天氣寒冷,多少花樣都玩不出來——炒出來還沒上桌呢,熱氣都跑沒了,誰願意坐在熱炕上,吃一盤盤冰冷的年夜飯呀?
因此,竟是一身的才華沒機會施展,最後端上桌兩個熱騰騰的暖鍋子,鐵七反而高興得拍桌子。
“正是要這樣!我最怕二小姐你端出來一盤盤好看不好吃的樣子貨,竟顧著裝樣了,半點實惠沒有。二小姐,你很不錯!”
不錯就好,我就不告訴你了,我這是被逼無奈的退而求其次。
酒溫了兩壺,酸漿也備了一大壺,徐掌珠和阿布滿前後腳進來時,暖鍋子的湯正沸騰著,羊肉和蘿卜的味道緊擁在一起,化作一種特別的暖香。
徐掌珠隻覺得周身一暖,瞬間緊扣在身上這某種壓抑都去除了,身體都輕快了幾分。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阿布滿在她身後,笑笑不說話:他怕啊,那個一言不合差點捅死他的小丫頭,會不會衝口就是一句“可惜有人來得不是時候”。
真的,他都替自己心酸:我好好一個戰將,和小年輕們早已不是一個層次了。
可我天天想跟他們一起玩,還被人嫌棄;被嫌棄了還是想一起玩,我是不是腦子有什問題?
幸好,小姑娘沒有對他發出那種靈魂拷問,而是帶著人都挪了坐的位置,給徐掌珠和他都讓出地方來。
等人都坐穩了,舒德音笑眯眯舉起杯子:“今兒是大年,因著我一人的任性,累得兩位鐵師傅都要在外奔波,第一杯便敬你們。”
那兩人都仰頭喝了,舒德音又去敬兩阿。
“你們也是,本是江南長起來的女兒,便是習武出生,其實不耐北方的酷寒。跟著我提心吊膽,平白受了許多罪,便飲了這杯,想罵我,躲在被窩偷偷罵幾句,隻別叫我聽見便是。”
這話說得,二阿都不知要說什了。認了你做主子,自然風也是你,雨也是你。
隻阿司一口幹了,借著酒,笑話了舒德音一回。
“我什苦都不怕吃,隻見了二小姐同許先生那般好,我孑然一身,心發酸。”
阿司這話,徐掌珠聽了都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原來你同先生情深意篤,連阿司都瞧不過去了。可不得收斂著些,好叫我們少些嫉妒。”
舒德音覺得自己好苦啊,皺著臉問許韌。
“先生,你覺著我們能不那般好嗎?”
便是為了身邊人的心理健康著想,做做戲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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