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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十二和阿西睡去了,剩了舒德音和許韌在阿司身邊守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舒德音才敢流露出一絲絲的茫然來。
“先生,若不是我執意要來西岐,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如果阿司死了,那個鮮活的人,一條寶貴的命,還沒有談過情,還沒有嚐過擁抱,沒有品過親吻,不知道把人放在心上是什滋味……這個人,這多的遺憾,都是她造成的,都是她……
許韌便知道她定會往這方麵想的,可小姑娘,問題不是這來思考的。
“你便是一直留在京城,就可以保證沒有丁點意外嗎?你不能。
“出現了意外,錯的是害她的人,不是你。你自責到自己身上,那阿司醒來了,是要找你報複,還是要尋凶手報複?
“你覺著,若是你不來西岐,這事就不會發生。真要這般計算起來,是不是要說,若是舅老爺沒有將阿司送到你這,她一開始就不必同你來西岐呢?”
舒德音張了張口,悶悶的:“先生,你是在為了我強詞奪理。”
許韌知道她心難受,可有些心結,若是不解開來,就要在小姑娘心打上印記了。
“你知道不是的,你隻是……”
許韌歎了口氣,把她的下巴抬起來,在小小的下頜尖尖上捏了捏。
“你隻是,太喜歡往身上背負包袱了。”
你把什都背在身上,可你的背這樣挺直,你還這般小,你是預備著自己哪一日被壓垮呢?
阿布滿來的時候,舒德音靠在許韌肩上,眼睛閉著,可眼睫還在微微顫動著。
他便知道她是睡不著的,索性叫醒了。
“打傷阿司的人找到了。”
對於阿布滿來說,揪出這個人來,還是易如反掌的。
舒德音和許韌跟著他來了院子,有個男子被捆在當中,嘴也塞了布條,鼻青臉腫的很是狼狽,顯見的已經叫阿布滿的人審過一圈了。
“是那院子主人的友人,賭博輸得精光,想從院子主人……”
“豐年,那主人叫豐年。”
阿布滿看了舒德音一眼,從善如流:“想從豐年那借些銀兩做本,販些東西到西北去倒手。可豐年說,他手的銀子已經和另一個友人說好了,要請人從西北帶貨回來的,所以沒借給他。這人曾經無意中偷看過豐年藏銀子,知道豐年是有積蓄的。既然不借,他就直接去偷了。”
“然後呢?他離開的時候遇到阿司了嗎?”
阿布滿示意隨從把賊人嘴的布條扯掉了,踢了他一腳。
“回話!”
那賊人嗚咽著,哀嚎了幾聲,阿布滿不過往他的方向轉了轉靴子的尖尖,他就硬生生忍住了。
“我……我是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院牆上有人爬過來,我當時嚇住了,趕緊就退回到了房間。可我在房間也待不住,我是踩著時間去的,要是豐年回來了,我……我真的打不過他。他把媳婦本看得特別重,要是知道我……他會打死我的!”
說到最後一句,他簡直是哀鳴了。
圈子誰不知道啊,豐年為人爽直,除了舌頭短半截,有時候說話牛頭不對馬嘴讓人想打他,其餘的方麵,那都是沒話說的。
他之所以拒絕借錢,不也是知道自己有個好賭的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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