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傅兒和白沐笙說要納了忍冬的時候,白沐笙搖了搖頭。kenkanshu.com
“為何,忍冬對你癡心一片,人又守禮知分寸。”沐傅兒心還想說,忍冬像姐姐,怎能不給她最好的。
白沐笙道:“我不需要妻族的勢力,此生也立誌隻娶一位妻子。”
沐傅兒愣了愣,心中一動,讚道:“我竟沒想到你有這個誌氣。”
“母親……”白沐笙有些驚訝,耳朵微微紅了紅,“你竟然不反對。”
沐傅兒笑了,“從小到大,我反對你的又有多少,隻期望你能明辨是非,切莫因為小人而遠了忠良。後院也是一樣,若是能得這樣一位妻子,是你的福氣。”
白沐笙卻不說話了。
“你既然不喜歡忍冬,我就為忍冬另挑一門婚事罷了。”沐傅兒想了想,笑道,“我聽說姚侍郎的長子年紀輕輕卻十分有才華,你外公也是極為讚賞的。還有一戶也不錯,隻是是皇商。”
“官位不高,家又是清貴,的確很適合。隻是清貴人家,看出身看得重,忍冬姐姐畢竟還是養女,若是皇商就不同。”
沐傅兒見他出了主意,微微一笑,卻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但你總要告訴娘你
喜歡誰,否則叫娘如何安心?”
白沐笙頓了頓,道:“我也不瞞母親,我隨何大人去安亂之時,遇到一位女子,她極不同。”
沐傅兒挑了挑眉,“你倒是說說。”
“這女子寶馬豪車,卻穿的十分樸素,袖子竟然還藏了刀。”白沐笙笑了笑,“這倒罷了,她主動攔了我們的車,說要給我們帶路,還說自己帶了藥材和糧食要去幫助百姓。”
沐傅兒沉思片刻,“好生奇怪,一個弱女子怎會獨自出來。”
“母親說的沒錯,我派人去查,竟然是她家中繼母想要奪她嫁妝。原來這女子極為可憐,母親生下孩子後就去世了。她一個人帶著胞弟,孤立無援,情急之下住去了外祖母家。老人家在的時候還頗具威儀,偏偏那年外祖母病逝,她那幾個舅舅都是老實人,她那繼母立刻派人過來接她,說的是婚約將至,要她回府發嫁,她不得法,隻能回去。偏偏那些仆人走了這條險路。好在她有幾分見識,攔下了我。”
沐傅兒瞪大眼睛,“這女子的家人未免太過無情。”
白沐笙心中一暖,“像我們家的畢竟少。本來說天家薄情,我看父親倒是十分多情。”
“這個女
子是誰?”沐傅兒心中也了然了。
“是禮部尚書的嫡長女,江遠沅。”
沐傅兒一愣,“禮部尚書就這放任繼室殘害先夫人留下的子女?”
“這禮部尚書娶妻的時候已經是二十七八了,小嬌妻隻有十六歲,可不是老牛吃嫩草護得緊。”白沐笙冷哼一聲。
“這可不好辦,女兒與母親翻了臉,父親卻是站在母親這一邊的,你叫今後如何麵對嶽父嶽母?”
“我乃天家之尊,他敬我是他的本分。”白沐笙臉色微冷。
“我看說不準人家想嫁一個家事幹淨的狀元郎,”沐傅兒笑了,“你也知道人家有了婚約。”
白沐笙臉色一紅,“母親!她那個婚約你可知道是定給誰?定給了國子監祭酒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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