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他低低的笑聲,氣息噴撒在耳朵上,我卻想扭過頭,心頓時恨死了宇文濤。簡直就是令人發指,沒想到都已經婚配了他還不放過我。他到底看上我哪了?我改還不成嗎?不過短短幾麵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等事。
“你放了他,快放了他……”我的聲音已經有些尖銳了!以前看電視這樣演的劇情時,還不屑鄙夷過,覺得太假。可是當真的到了自己身上,卻發現除了這樣之外,別無他法。
打又打不過,罵他估計會讓他更狠,除了示弱沒有辦法。這就是平民的命。平時還好,一旦惹上有權有勢的人,弱勢便一覽無餘。
“你心疼了?嗯?”他將我兩隻手反過來交叉一起,一隻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的抓著。
另一隻手摸著我臉上的淚水。看到我哭的樣子,他的眼底反而透露出一股發狠的樣子。趕在他出聲之前,我感覺開口“沒有,沒有,他是無辜的,你不要遷怒他,你要我怎做?我都答應還不行嗎?”見他看著我,並不言語,“你要金足坊我給你,求你放了他們,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他一臉無所謂,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陳銘,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他在我眼,不過一隻螻蟻一般,不值得你為他求情……”
他話未完,我就打斷了他“在我心,他是我的家人,他是我的兄長,你要是把他打死了,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見我一臉豁出去的樣子。
他揮了揮手,那些家丁就散開了。
“兄長?剛才,你不是還是你的心尖,是你的夫君?”我張了張嘴唇,最終還是沒有出口,怕再激怒了他。
見我不吭聲,他反倒哼了一聲。“你那點生意,還進不了本王眼,上次本王姿態放低,本來想等你慢慢來,結果你竟然敢背著本王結親?”看他那股煞氣又露了出來。
“那你想如何?現在我既然已經結親,你為何不肯放過我?你堂堂一個王爺,將來不定要一統下的,難道你要納一個過堂婦不成?”不管這句話是不是大逆不道。會不會被當今聖上聽到要砍頭,我也顧不得那些了。
聽到這句話,他低下頭,竟然十分溫柔的親了親我的額頭。“你也覺得,本王是有資格做那個位子的人?”
聽到他的問題,我討好的點了點頭,心卻在腹意,就你這種暴戾之人,也配為皇?如果他真的登上那個位子,恐怕下百姓要遭殃了!
他興許是見我十分順從,放開了我的手。我揉了揉被掐紅的手腕,正要過去扶起陳銘時,他又拉住了我,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我“你要幹什?”
“他傷成這樣,地上這涼,萬一要是寒氣入體,不起也要半條命了……”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
見他又沉著臉,“不管你要幹什,現在先讓我叫大夫,安排他看病,如果沒有大礙,等下要殺要剮隨你便。”完頭也不回的把地上的陳銘扶起來,其他人見我吃力的樣子,忍著傷過來幫我。
陳銘早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等請了大夫,大夫看了診之後,隻是傷了筋骨,有些體寒,修養陣子就沒事了!我吊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宇文濤見大夫走了後,一把將我拉起,轉頭就想走,我掙紮了一下,掙不開“你幹嘛?等一下……”他眼睛微眯“你又想反悔?還是故意騙我?”我懶得理他,但是這種人容不得別人的忽視。
我隻好耐心的和他解釋一通“我要是就這樣跟你回了王府,那我爹爹不得急死?再了,這諾大的一個金足坊,要是我不聞不問,會出事的,我總得交代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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