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芽拉著張書生開始練刀,練得不是擔山,是殺道。
“世間諸法皆玄妙,有需要熬血,也有不是需要熬血鍛魄的。”小芽撥弄著筷子,細細說著:“但我認為一切始於鍛體,就像是容器和水,天下的法力相當於水,身體就是容器,能夠裝多少水,裝入什樣的水,看的就是你這容器的好壞,容器越好以後的起點相對就高了,容器差了,就和那兩人一樣連你這瞎子都打不贏,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好好熬血。”
“懂了,芽先生,我會好好鍛煉的。”張書生鄭重的點頭,他認為小芽說的很對,如果苟道人和李師妹身體再強點他也不會那輕鬆就能將其斬殺,由此可見容器之重。
“嗯,你這瞎子倒也是好運,殺道邊的鍛體法放在天下都是一絕,刀乃是兵中的霸王,如果你按照殺道中的方法借助刀氣鍛體,假以時日可成就霸體,這是最適合刀的體質。”
“嗯,為什要去適應刀,而不是刀適應我?”張狂生笑道,想了想說著:“開玩笑的,殺道的霸體十分適合我。”
“哼哼,知道就好。”小芽沒好氣,還要刀去適應你,還真敢說呀,那個人都不敢這說。
“煉體一般來說有四境,皮肉、經血、髓骨和內髒四境。過了四境便可以修道入法了。”
“除卻特殊體質的,煉體中皮肉有所成就後運血便能出現銅光,叫作銅皮,熬血有所成就,血液重如汞,有銀光,稱之為銀血,鍛骨有所成就的髓如玉,叫之玉髓,五髒六腑有所成就的,有金光,叫作金五髒。”小芽放下筷子很認真說道:“這其中又分為上中下和極品四種說法,你有殺道煉體,達到上品不是問題,但極品卻是需要些許機緣,不是人力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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