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真的有字句不一樣誒,你看第一句的後半句,原詩寫的是登臨遍池台,下麵寫的卻是登來遍池閣。後麵也是,原詩是何時石門路,下麵寫的卻是何時石街東,這是怎回事啊?”武宜君問。
李逾坐在桌旁玩著姚征蘭的筆,道:“該不會是年代久遠陳大人記差了吧?”
“不會,”姚征蘭道,“顧大人,郡王,你們還記不記得前天我們去拜訪陳大人時,他跟我說,我小時候曾背詩給他聽?”
顧璟點頭。
“昨天我表哥去拜訪他時,他也這跟我表哥說。我表哥最討厭背詩了,所以我敢確定,他這般反複qing調,就是要讓我們注意到他畫上的這首詩。因為這首詩,當年我三舅舅是當著我們幾個孩子的麵給他作的。”
“可這多年過去了,萬一你們不記得這首詩了怎辦?”李逾問。
“就算我們不記得這首詩,三舅舅的遺物在我們手中,隻要我們有一絲印象,總會去翻找。然後,就會發現他留下來的信息。”姚征蘭道。
“所以,到底是什信息呢?”武宜君好奇道。
姚征蘭伸手去拿筆,發現筆在李逾手中。
李逾笑嘻嘻地將筆遞給她,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眾人警覺,姚征蘭問:“誰?”
三槐在外頭道:“姚評事,看見我家郡王了嗎?”
李逾起身,過去打開門,問:“何事?”
三槐問:“上午還要去找那個大夫過來按腰嗎?”
李逾伸手撐了撐腰,道:“去吧,再按一次也差不多了。”
三槐離開,他關上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陸冰河看著他,他回視,雙眉一軒。
陸冰河移開目光。
此時姚征蘭已經把兩首詩不同的字都寫了下來,原詩是:臨,台,門,路,秋,海,杯。
陳玉章的詩是:來,閣,街,東,清,湖,卮。
“這什意思啊?”武宜君看來看去,“好像也不能拚成句子。不過下麵這首詩的不同之處好像地名啊,又是閣又是街又是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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