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想知道北疆王這些年是不是很酸爽嗎?不如你親自體會一下?”
說完安雪棠更是做出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模樣,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剛剛手一抖,竟然讓你服用了比北疆王還多一倍的毒量,想來你應該能比北疆王還要酸爽些!”
安雪棠就這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看他毒發,讓他體驗她家阿景受過的痛苦。
他仿佛在火爐中度了一刻鍾,又仿佛光著身子雪地上躺了一刻鍾,在他好不容易緩過來了點,隻見安雪棠開始一根肋骨一根肋骨的給他斷掉。
白衣男人終於能體會到她說的話到底是什意思,也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個怎樣的女魔鬼!
安雪棠拿上匕首,蹲在他身邊,“解藥……是交還是不交?”
剛問完一句話,她的匕首就在他手腕上劃了一刀。
白衣男人眼底終於布上些許驚恐,他不怕死,可這樣讓他一點一點感受死亡的滋味實在是讓他頭皮發麻。
他口齒不清的弱弱說了一句,“有本事給我個痛快。”
安雪棠勾唇,“你當我傻?”
說完又在他手上劃了一刀,悠悠道,“既然都知道北疆王的毒是我解的,你應該也能猜到我解墨君奕體內的毒簡直輕而易舉,我向你要解藥不過就是想讓他早些醒來。
現如今,趁我還能平心靜氣的跟你討論要不要交出解藥的問題你還是知趣點交出來,這樣我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才是真正的折磨。”
安雪棠還在一刀一刀的劃在他身上,男人想她這是準備讓他一點一點血流盡。
白衣男子露出了驚恐神情,沉默了片刻他終於開口,“解藥就放在離落身上。”
得到想要的答案,安雪棠勾唇,離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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