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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並沒有回自己院子,他從景棠苑出來後直接出了府,也不知道他怎找的,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福兒和寧兒的所在之處。
寧兒這時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額頭不斷冒冷汗,她今日才剛來了月事,喝下那至陰之毒後,現在腹部劇痛難忍。
可她愣是一聲疼都沒叫,福兒看著這樣的她心疼到眼眶發紅,可這種劇痛,用什藥都不能緩解,福兒除了眼睜睜看她痛苦,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這時,鳳鳴來了,他麵無表情的推門而入,福兒和寧兒都嚇了一跳,生怕他會像白日那般恐怖。
好在,鳳鳴徑直的走到床邊,眼底沒有了白日那種嗜血般的陰狠。
福兒擋在寧兒麵前,“穀…穀主,您…”
“不想讓她死就讓開。”
福兒抿嘴,和寧兒對視一眼,寧兒對她點了點頭,福兒這才讓開。
鳳鳴幽深的眸子掃了眼寧兒煞白的臉,隨即拿出腰間的藥瓶扔給寧兒,“現在吃一粒,明日一早再吃一粒。”福兒眉頭緊鎖,她記得這至陰的毒藥是沒有解藥的才是,穀主遞給寧兒的到底是什?
還不等她說什,寧兒就已經打開瓶子吃了一粒。
鳳鳴麵無表情的看著寧兒吃下去後,他緩緩說了一句,“這是毒藥,服用之人每個月若是不能及時拿到解藥,必死無疑。”
“!!”
福兒瞪大雙眸,她不可思議的盯著鳳鳴,“穀主你……”
“多謝穀主不殺之恩。”福兒的話還沒說完,寧兒便打斷她,寧兒眼神依舊是那堅定,她認真的盯著鳳鳴幽深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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