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我向來自視甚高,亦曾幼稚地以為這輩子除了你和子陵無人值得我放在眼,曾經的我以為隻要將你和子陵安置好,我便無所畏懼。”
“可當我遇到她,當我愛上她,當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麵前出事,我才終於明白,人力終究有時盡,因為她,我生出了恐懼這種東西,活了這多年我第一次感到害怕,怕自己稍有不慎會危及到她。”
“戰場也好,京城這種吃人的地方也罷,我都不想讓她靠近,因為我怕她遭人暗算,有了她,我變得瞻前顧後,戰戰兢兢,活成了我最看不起的那類人。”
“可是皇兄,無論是什,為了她,我都甘之如飴。”
說完墨雲景徑直離開,也不想去管墨雲宸會有什想法,他不管墨雲宸有什想法,今日他推心置腹的說出這番話僅僅是想告訴他,安雪棠在他墨雲景心不是外人,也不是可有可無之人。
安雪棠已經是他墨雲景生命中不可或缺之人,所以他不希望墨雲宸再對安雪棠說出任何一句詆毀之話。
墨雲宸眸色深沉,盯著緊閉的門許久,最終什也沒說,隻是歎了口氣。
情...他又何嚐沒有體驗過,正因為體驗過,他才知道這種無色無味、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傷起人來有多恐怖。
作為兄長,他並不希望他步了自己的後塵。
......
墨雲景回到景棠苑時,安雪棠正在拿著梅花碳寫信,聽到推門的動靜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墨雲景,她揚起笑容,“阿景你回來啦,子陵的信我看完了,你猜他遇到了什事?”
墨雲景見她高興的模樣,他也跟著勾起唇,“他又怎了?”
“子陵說他遇到了一個男孩,那男孩身上有我特製的香包。”
墨雲景眯起眼意味不明道,“你將身上的香包送給了一個男孩?”
聽聽這呼之欲出的醋味,安雪棠當即失笑一聲,放下手中的梅花碳趕緊抿著笑出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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