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緣緩緩站了起來,他的目光有些頹廢,深深看了眼墨雲景,又忍不住歎息一聲:
“看來,貧僧心的結看來是解不了了,當年先皇後將肚子的孩子托付於貧僧,隻可惜貧僧到底還是辜負了她的信任。”
說完他又看向安雪棠,繼續道,“或許是心中有愧疚,所以在看到雙雙那孩子時,貧僧就在想,若她是先皇後的生的女兒,那貧僧是不是就不算徹底沒用,至少她的一個女兒還活著。”
安雪棠眼底看不出有什情緒,她盯著化緣,隻是說道,“大師不必想太多,當**並非是你的問題,出了事也不是你願意看到的,我相信母後泉下有知,也不會怪罪於大師,還請大師看開些。”
化緣歎息一聲,“既然如此,那貧僧就先告辭了。”
安雪棠微微頷首,站了起來,“大師慢走。”
就連一旁的墨雲景也難得站起來送客。
……
化緣離開後,墨雲景和安雪棠兩人也不繼續待在會客廳,兩人準備回景棠苑。
可剛走兩步,墨雲景卻突然說道,“糖糖想不想去觀景?”
安雪棠眨了眨眼,“觀景?出門嗎?”
“嗯。”
這些日子為了找出鳳鳴的病因,她幾乎是一直待在鳳鳴的房間,除了看醫書就是配藥,他想著是該帶她出去透透氣。
若是換了以前,他提出來出門觀景,安雪棠指定是願意的,隻是眼下鳳鳴還躺在床上醒不過來,她確實沒有心思出門。
墨雲景看她這神情就知道她想拒絕,於是還沒等她開口拒絕,他已經將她攬腰抱起,轉身往府外去。
安雪棠驚呼一聲,“墨雲景,你幹嘛呀?”
墨雲景低頭,漆黑深邃的眸子盯著她,低沉的嗓音道,“今日陪我。”
這話話外聽起來,總讓人感覺他很委屈似的。
最終,安雪棠還是隨了他。
畢竟這幾日以來,兩人相處的時間也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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