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景隻是輕輕一閃,躲過了飛過來的硯台,他麵無表情,淡定的看向皇帝,不緊不慢的出聲,“兒臣說過,兒臣府上除了正妃,不會再有旁的女人。”
“!”
皇帝被他氣的牙癢癢,“!你說?墨雲景,你是不是連自己的身份都忘的一幹二淨?你以為自己是誰?你別忘了自己是臣,朕才是君,君要你死,你敢不死?”
皇帝那雙充滿怒火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墨雲景,見他沒有開口,他又繼續說道,“朕不過就是給你賜了個側妃,怎?你如今違抗聖旨都這般理所當然了?”
若不是因為還要用到墨雲景,他堂堂天霸國的皇帝,怎可能忍著墨雲景這種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在皇帝說完之後,墨雲景沉默了片刻,隨即異常淡定的出聲,“兒臣不敢,隻是父王當真忘了北疆王妃是如何拿下的大月國?”“!”
皇帝聽了墨雲景的話,他渾身的血液像沸騰著的開水,帶著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一直流到手指尖。
威脅?
好一個威脅?
他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處處跟他作對也就罷了,如今威脅起他來竟然這般理所當然!
“…!”
皇帝扭曲的眼神就這盯著墨雲景,他發出一種奇怪的笑聲,臉上很是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知道是氣得很厲害。
麵對皇帝的怒火,墨雲景完全沒有放在眼,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天霸國,四麵楚歌,皇帝能倚仗的人沒有幾個。
而他,絕對是最有實力的那一個,他的父王不會舍得在這個節骨眼上對他做什。
糖糖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都是浮雲,而他也是這般認為。
所以麵前的人是皇帝又如何,隻要危害到了他和安雪棠的利益,他就不會忍著。
所以,隻是用已有事實威脅他而已,這又有什?
皇帝雙手握拳,他直勾勾的盯著墨雲景,“所以你這是當真要準備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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