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給福兒服用了尋棠穀的藥後又連忙按照安雪棠的藥方去給她煎了保胎藥。
幾個人忙忙碌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福兒的情況才徹底穩定下來。
寧兒拿出幹淨的手巾給安雪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王妃,看她這個樣子已經差不多穩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這有壽兒和大夫盯著。”
安雪棠將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來,將銀針交給壽兒後才鬆了口氣,“她這個樣子至少要施針保胎。”
說完她看向大夫,“她今日都做了什?或者吃了什?”
她不相信福兒無緣無故就會成這個樣子。
安雪棠的問題大夫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福兒咬牙切齒道,“安雪棠,你的心怎這般惡毒?”
“......”
誰也想不到福兒恢複意識的第一句話竟然會是這。
壽兒手還拿著安雪棠剛拔出來的銀針,她聽到福兒這不知好歹,她立即將手中的銀針往福兒的跟前湊了湊,沒好氣的恕說道:
“你別恩將仇報不識好歹!若不是有王妃在,你以為自己腹中的胎兒還能留下來?王妃花費那多精力救下你,你瞧瞧自己說的什話?”
“。”福兒冷笑一聲,“她救我?若不是因為她,我怎會變成這樣?若不是因為她,穀主怎可能會變成這樣?明明穀主才是我們的恩人,明明我才是跟你們一起同甘共苦走過來的人,你們為什都要向著她?她把穀主害的還不夠慘嗎?”
“閉嘴吧你!”
壽兒見她竟然這般執迷不悟,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竟還想把所有的錯誤歸咎到她們王妃身上,她手上這根銀針恨不得立馬狠狠的刺她。
壽兒冷眼看著她,“這樣的話你拿來說服自己就行,跟我們不必說,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白眼狼?狼心狗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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