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奈之下隻能答應流明遠,但張逸臣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是一言九鼎的人。果然,第二早上流明遠來找張逸臣時,他已經遠遁千跑去找流風澤聊了,流明遠氣狠狠地罵了一通娘,最後無奈地單獨去找曾偉朝了。
張逸臣身為準皇室,當然也有覲見帝君的資格。早朝之後,他被人引到了藏書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嗯?流風澤還懂西方文學?張逸臣隨手拈起一本書,頓時驚訝了。他忽然想起了流風霜無意中透露這位流風大帝在去了一趟西方之後突然回心轉意放棄理想做好帝君的事跡,心中不由一哂。
西方世界,在至今海路還未徹底開放的東方,還是很神秘的。就連流風帝國如此國力也隻能數年一去,不僅是在文化交流方麵,即使是最基本的溝通問題也很難到。東方大陸和西方世界被一道海域生生切斷了聯係,自人類誕生之日起就各執一方,很少有過交流,偶爾有幾個遭遇海難的西方人來到東方大陸,那也是語言不通,交流不能,再有大的本事也跟不上這硬性條件,這也是為什東方大陸很少會想到向西方拓展的原因。
沒想到,流風澤竟然會學習西方語言,難道他是想向西方出手了嗎?
張逸臣不得不感慨,這就是境界。他們還在原地打得熱火朝呢,流風澤就已經先一步想到了向西方擴展版圖,為人所不為,變不可能為可能,除了他自身強大的自信,他對流風帝國國力的信心也已經到了爆棚的地步。想到自己曾經竟然妄想與這樣一個人爭奪下,張逸臣不禁有些好笑。螳臂當車,也不過如此了吧?
窗外突然響起了低低的交談聲,張逸臣連忙把書放好,在門邊站好,臉色嚴肅。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張逸臣明顯驚了一下:“咦?你不是……”
“大人,他就是張逸臣。”另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對他耳語,張逸臣功力深厚,聽得清清楚楚。此人板著的臉頓時就是一鬆,帶著刻板的笑容走了過來:“你好,張先生。”
這是一個不擅言談的人,張逸臣很快在心對此人進行定位,微笑著和他握了一下:“你好。”
接著……接著就沒了。此人似乎想什來著,卻因為他生不喜言談的性格隻能閉嘴。張逸臣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身邊的年輕人,年輕人笑著與他握手:“外麵傳言張先生氣宇不凡,今我算是見識了。”
這是為那個人補漏的副官角色,張逸臣立即從此人的表現中看出端倪。他笑著道:“閣下也不差。”
兩人相視一笑,接著又分站兩邊。張逸臣瞧得很清楚,年輕人明顯位於那個人之下,卻又緊挨著他,兩人關係應該很好,否則那個人絕對不會允許年輕人會挨他這緊。
“帝君到!”
隨著一聲吆喝,流風澤戴著皇冠進來了。他看了看三人,神色明顯一怔,然後坐在了龍椅上。那個人正抱了拳想要話,帝君已經先一步開口了:“張逸臣,你有什事嗎?”
不呼卿家,卻直呼名字,已經把他們的關係徹底暴露了。兩人神色詭異,囁嚅著也不知道是該話還是該閉嘴。倒是張逸臣泰然自若,笑地道:“我今來是有要事商談。”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