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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原來這血腥味是墨雲景上傳出來的。
墨景將她的小手下來,輕聲道,我沒事,這點不礙事。
怎礙了?你看看你這一身傷,到底是誰給你打成這樣?
此時的安棠看到墨雲景這背後一條一條的傷,氣臉色都發紫了,她本來想著要不就忍一忍。
可看到他這傷口,她實在是忍住了,這會兒又咬嘀咕了一句:
快告訴我到底是誰給你弄這般模樣的,連你一手指頭不舍得,你竟被其他人成這樣?誰敢糟蹋你?看我好的‘教訓"他!
安雪棠如此氣憤的模樣讓墨雲景失笑一聲,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腦,的不礙事,生氣,氣大傷身!
氣!
安雪棠抿,可能不氣,快說,誰給傷成了這般模樣?
說話間,棠開始扒開他的衣,小心翼翼的看著背的傷。
他這傷是藤條打,一條一條的,他很快就被安雪棠扒光了,裸著上半身。
他背上除了藤條的傷還有舊傷,這舊傷也一條一條的,一看就是以前也經常人這般毒打。
墨雲景見她非要弄清楚,他嘴角含著笑,是父王,所以糖糖想怎對他?
……
雪棠無語,又是這個狗皇帝,他一天不虐待她家阿就不舒服是?
安雪棠心疼的摸著他背上的傷,然從腰間掏出一瓶白色的瓶子。
這是她先前製一些治療傷的膏,這會兒開始給他擦了擦。
阿景放心,今日你受痛苦,我定會讓皇帝付出代價。
管他是不是皇帝,他權利到底有大,反正她想要報複誰也攔不住他!
對於墨雲景,她寵著都來不及,她平日都不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這狗皇帝好,竟敢這傷她的人,看她不報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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