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騎著大紅的男子是墨雲景本人,墨雲景不可能隱藏自己行蹤這久。
若是他真的還好好的活著,且能這般行動自如,不可能不給雲家軍傳信,不可能不給青雲閣傳信。
所以,把大紅騎走的男子絕不可能是墨雲景。
韓雲的人已經去繼續追蹤大紅和那男子的行蹤,但韓雲在西涼國也找了好幾日,西涼國就這大點地方,他們找了這久還沒任何墨雲景的下落,時間越是拖得越久,墨雲景的處境就越危險。
最重要的是他落下懸崖時身受重傷,誰也不知道受了傷的他會不會有人幫著處理傷口?
要是沒有,一個月過去了,恐怕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惡化,就算還有一口氣,可能也...凶多吉少。
沉著臉想著想著,鳳鳴忽然把信撕了。
青雲閣的探子此時就站在他麵前,看著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心也涼了涼。
他還以為他們閣主傳過來的消息可能是個好消息,但沒想到這封信王妃都沒見著呢就被鳳公子給撕了,那便說明信的內容不能讓王妃知道。
既如此又怎可能是個好消息?
想到這一點,他神色黯然下來。
鳳鳴轉頭看了看被屏風擋住的床,隨即眸子變的異常犀利,落在青雲閣探子的臉上,冷冷開口,“這封信就當沒有過。”
青雲閣的探子也不是傻子,當即拱手,“是。”
……
與此同時
西涼國的一個偏僻山村一片寂靜
村一間極為荒涼的茅草屋,地上鋪著厚厚的稻草,上麵還躺著一名容貌被毀的男子。
此人正是大難不死的墨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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