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極力克製著,定會在安雪棠麵前露出了破綻。
鳳鳴這時也走到床邊,他隨手拉來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床邊,幽深的目光盯著墨雲景這張平靜的臉。
其實他能想象到此時此刻的墨雲景定是痛不欲生,疼的要死要活。
他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來的汗就可以看出此刻的他身體上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
不過,令他佩服的是,這種情況下墨雲景還能保持一臉平靜。
若不是額頭上冒出來的汗出賣了他,他倒是沒看出來他能有多疼。
墨雲景這時閉著眼睛深深緩了緩,過了好一會兒,臉上才終於恢複了一點血色。
鳳鳴猜到他應當是緩了過來,這時偏頭看了看緊閉的門,聲音低沉,“雲睿識下的這毒刁鑽,恐怕不易找出解藥。”
“我知道。”
這也是他覺得自己命不久矣的原因。
這幾日來,他能明顯的察覺出體內的毒素徹底侵入五髒六腑。
這種情況下,根本毫無生還的可能。
所以,他這才克製住,不在安雪棠麵前露出什痛苦,更是不敢在她麵前有吐血的行為,免得讓她傷心難過。
鳳鳴雙手微微握拳,“既然是雲睿識下的毒,或許白光宮那些人手中有解藥。”
“白風如今受了傷,危在旦夕,不妨我現在立即動身,前去白光宮與他們做場交易,我出手救白楓,條件是讓他們交出解藥。”
“沒有用。”
墨雲景想都沒想就拒絕,“這毒是雲睿識下的,白光宮那些人手中不一定有解藥,而且你隻身前往,大多不能活著回來。”
“我殺了雲睿識,如今我們與白光宮勢不兩立,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這時候又何必主動送上門找死?”
“可是你這毒刁鑽難解,若沒有對症的解藥,你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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