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伍北乘坐二陽的越野車來到市中心某小區的一處小診所附近。
診所的門臉不大,但是生意還算不錯,時不時能看到有人進進出出,並且還是年輕女性居多,給人一種好像很不正規的感覺。
雖然無比好奇,但伍北卻很沉得住氣,愣是沒有多問半個標點符號。
“嘶..嘶...”
伍北不言語,二陽更坦然,一口接一口的裹著煙卷。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當中不知不覺飛逝。
就在伍北等的有些犯困的時候,二陽突然“”一下打開車門,迅速跳了下去。
“美女你好,麻煩留步聊兩句!”
伍北立馬昂頭看了過去,隻見兩個梳著清湯掛麵式發型的女孩從診所走出來,雖然化了妝,可是感覺倆姑娘的歲數應該都不大,頂多十七八的樣子,本該充滿活力的稚嫩臉頰卻顯得格外蒼白和無助,其中一個還在不停擦拭眼角,應該是剛剛路過。
“妹妹,你不用害怕,我是幫你的...”
二陽朝著梨花帶雨的女孩低聲呢喃起來。
雖然也不知道這家夥葫蘆究竟賣的什藥,但伍北相信他不會做無用功,更不會閑的沒事沾花惹草。
“嘛事啊蘇總?”
就在這時,兜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眼號碼後,伍北笑的接起。
自打機場擴建的項目開工,蘇獄已經很久沒有跟伍北聯係過,大部分時間都是跟他身份“對等”的賈笑溝通,盡管這個“對等”是伍北強加到賈笑頭上的,可旁人不認還不行。
“伍哥,最近我聽到點小道消息,說是鄭小姐他們可能要撤資,眼下咱這兒正幹的如火如荼,雖然拉了不少小公司,可光咱們聚鑫自己就抵墊了八位數以上,一旦資金鏈斷掉,很多環節肯定崩盤,工程隻要出問題,民航總局絕對不會給錢,那咱們這久可全白幹了...”
蘇獄聲音幹啞的出聲。
伍北怔了一怔,隨即反問:“老鄭給你打電話說她要撤資了?還是她家去什代表通知你未雨綢繆的?”
“那肯定沒..”
蘇獄訕笑。
“她沒親口說,就代表這事兒不成立,事主都不知道的東西,何來的小道消息?既然選擇合作,就得無條件信任,當初老鄭把那多錢放到咱們手,是不是也得聽這說那說?”
伍北皺眉打斷。
“我這不是害怕?四家合夥的事兒,她一家要是撤,那不等於把咱們全坑了。”
蘇獄長歎一口氣,要說付出,整個工地當屬他和賈笑。
“心放到肚子,每天都有人希望咱起內訌,你自己到網上搜搜,三天說咱那兒摔死工人,兩天說項目部欠債不還的各種抹黑消息層出不窮,好多事兒咱這些當事人聽都沒聽說過,拋去私人關係不論,老鄭又不是傻子,現在撤資不等於雞飛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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