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急促的敲門聲泛起,才將趙念夏從遐想中拉回現實。
“來啦,誰呀!”
輕輕揉搓兩下淚水打轉的眼眶,趙念夏換上一副溫婉的笑容,快步上前開門。
“你幹什呢丫頭,門板都快被鑿出倆窟窿了,愣是聽不到你說話。”
門外的男人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男人短發濃眉,身著一套筆挺的燕尾服,高挺的鼻梁給人一種很立體的感覺,額頭和左腮處有幾條很顯眼的疤痕,明明模樣很是凶惡,但是眼眸間卻掛滿了寵溺和溫柔,如果伍北在場的話,絕對能瞬間認出對方,竟是早些時候一直跟趙念夏形影不離的白狼。
“剛剛鬧肚子,在衛生間沒聽到,怎了白叔叔,宴會不是晚上才舉行,您這早喊我有事嗎?”
趙念夏親昵的攙住對方的胳膊招呼進屋。
“咋好端端的鬧肚子,是不是吃壞什東西了?你等會兒昂,我去喊你爸的私人醫生過來查查。”
聽到趙念夏的話,白狼頓時火急火燎的轉身要走。
“不礙事的,可能是昨天下午逛後海時候吹到涼風了,我喝點熱水就能好。”
趙念夏再次攬住對方的胳膊。
“你呀你,從小就嘴硬,我記得小時候你跟同學打架,被人拿磚頭砸傷腦袋,愣是瞞著誰也不告訴,三伏天整整戴了兩個多月的棉帽子,要不是我發現你居然偷偷剃了光頭,估計這事兒永遠沒人知道。”
白狼既心疼又埋怨的戳了戳趙念夏的額頭歎息。
“你還說呢,明明答應我,不會找我同學報仇,結果深更半夜跑到他家,往人家窗台上掛了兩個鮮血淋漓的豬頭,嚇得他都有心障礙了,害得我也被班的朋友孤立整整一個學期。”
說起來童年往事,趙念夏也不自覺的笑了。
“廢話,要不是你哭著喊著求我,給你開瓢那渾小子我不讓住幾年ICU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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