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麥克風發出刺耳的雜音在包廂回蕩,洪軍很快被打的血肉模糊,趴在地上陷入休克。
“行了小宗,都是自己人,說幾句就得了。”
“是啊,底下人鬥幾句嘴而已,沒必要太當回事。”
要不是海哥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及時上前勸阻,估計宗睿真敢活活打死洪軍。
“滾,給我滾出去!媽的,看著你們就來火,一個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飯桶!”
宗睿上氣不接下氣的又是一腳鏟在洪軍腦袋上,將麥克風重重摔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段龍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幾下,先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桃子,接著什話都沒說,攙起軟綿綿的洪軍朝屋外走去。
“海哥,您看能消氣不?”
“你看你是幹嘛,整的我怪下不來台的,弟兄們暗地不得罵我啊。”
“誰敢罵你就是跟我作對,一群社會邊角料而已,沒有我的話,他們得就地餓死..”
在包廂門關上的那,屋的說話聲一字不落的傳入段龍的耳中,他的身體不由哆嗦一下,但卻強製自己保持冷靜,繼續攙著洪軍往前走。
直到兩人走出去老遠,依舊可以聽到包廂的嬉笑聲,段龍的牙齒不禁咬緊。
不多會兒,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家小診所。
一邊招呼醫生替洪軍包紮傷口,段龍一邊撥通弟弟王誌智的號碼:“許子太醒了嗎?”
“剛醒沒一會兒,是不是有什任務啊哥?”
“龍哥你放心,禍害遺千年,我是正兒八經的禍害,保證能長命百歲,有事您盡管交代就OK!”
電話響起王誌智和許子太的喊叫聲。
“你們今晚就離開青市,去濟市吧,我在那邊有一家酒吧和一間洗浴,最近沒人搭理,生意每況愈下,你們幾個反正也閑著沒事幹,替我過去盯著點。”
段龍清了清嗓子說道。
“啊?咋突然讓我們去濟市呢?你不是說往後讓我們呆在宗哥的身邊當保鏢嗎?”
王誌智迷惑不解的發問。
“小宗這兒我有別的安排,你們照我說的做就成,現在就出發,不要告訴任何人,到濟市以後也盡量隱藏好身份,我不主動找你們,你們誰也不準聯係我,另外把小宗的號碼給拉黑吧,他身邊有鬼,別哪天再把你們給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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