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成的不就在咱們眼前嘛。”
安仔陰惻惻的揚起嘴角,用食指蘸著茶杯水在桌麵上龍飛鳳舞的寫下一個“宗”字,接著壓低聲音道:“我聽說咱們這位宗區最近踩過線了,連羅少您洗黑金的買買都想染指,羅少不會沒有任何耳聞吧?”
“你耳朵豎的怪長的,怎?這是打算把借刀殺人用在我身上?”
羅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作為上京圈子數一數二的洗金行家,羅天又怎可能不知道宗睿最近一段時間在挖他的牆角,隻是隱忍不發而已。
直到前段時間他無意間從弟弟羅那聽到一些旁枝末節,隨後刻意安排了幾個跟他關係不錯的“朋友”冒充客戶探了下宗睿的虛實,結果發現那狗東西居然真玩的風生水起。
他當時就已經起了殺心,隻是受製於宗睿背後的家族和他跟郭鵬程的發小關係,所以遲遲沒有研究好反殺計劃,此刻聽到安仔提起,心思也陡然變得活躍起來。
隻不過安仔跟他的關係非常一般,雖然同位一丘之貉,可誰曉得**會不會背後捅刀子,轉頭就把他給賣了,所以臉上必須裝出反感的表情。
“我們深紅組織什都不多,就是朋友多,不論哪個圈子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們應該都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的。”
安仔叼上一支雪茄,話帶話道:“羅少您是我們的座上賓,對於您的所感所想,我和我們老板非常的在意,您心胸豁達不跟宗睿計較,可我們當朋友的,還是非常替你著急,我老板的原話是這種苗頭絕對不能起,不然羅少的生意將來勢必受到影響。”
“,合著我還得說聲謝謝唄。”
羅天也點燃一根雪茄笑問。
“隻要羅少您跟我們心意相通,後續問題我來想轍,我有的是辦法讓宗睿跟伍北對上,唯一需要您幫忙的就是郭鵬程。”
安仔不緊不慢的繼續道:“您是了解我們老板脾氣的,除非生死存亡,否則他絕不願意跟任何有前景的青年才俊發生矛盾,可這郭鵬程跟宗睿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他追究起來的話,您可得擋在我們前麵美言幾句。”
“你們可特真夠低調的啊,憑深紅組織的實力,不說幹掉郭鵬程,最起碼讓他閉嘴還是很容易的吧?為啥一定要把我給拖下水?”
羅天嘲諷的罵街。
“咱們是夥伴,同甘共苦不是基礎嗎?”
安仔理直氣壯的反問。
“行吧,你按照你的想法操作,我不知道也不參與,我能保證隻是萬一哪天郭鵬程跟你們鉚上了,我會想辦法周旋。”
羅天低頭沉思許久後,啪的一下將桌上盛錢的箱子蓋合上,擺擺手道:“那就不送了,我最近身體狀況不是太好,等下就直接飛回上京修養幾天,青市發生任何事情都不了解。”
這樣一來既能給伍北製造不小的麻煩,而且還可以兵不刃血的掃平競爭對手,付出的代價無非是跟郭鵬程互啄幾口,這對羅天而言絕對利大於弊。
“好,羅少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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