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明顧淵為什會疑問之前,讓我們先來形容一下劉封。
劉封,男,今年四十二歲,三級覺醒者,特殊係,能力頗為複雜,用他自己的話來形容叫做“萬物解析”。
乍聽之下,和“言出法隨”一樣誇張。
但到目前為止的表現效果,其實就讓劉封在研究,格物致知這條道路上走得比一般人更遠。
製造出了一代,以及現在的二代禁能鎖。
能取得這樣的建樹,除了能力的幫助外,和劉封自身的天才和努力也分不開。
天才先不提。
努力方麵,看劉封頭型就能看出來。
他腦袋略尖——能看出腦袋尖是因為劉封頭發很少。
隻有周圍一圈灰白色的稀疏頭發艱難生長著。
像是懸崖邊上的雜草。
帶著厚厚的眼鏡,可能因為經常皺眉或者眯眼的緣故,眉心,眼角周圍都是明顯的皺紋。
稍微抬一下眼睛,那抬頭紋就像是一道道挖掘機剛挖出來的溝壑。
足以夾死蚊子。
兩道法令紋非常明顯,整個人看上去,六十都少了。
而且劉封穿著一身厚實的睡衣。
和一般人心目中“白大褂科研者”的形象格格不入。
完全是一個退休老頭。
而他喊大伯的人,一頭又濃又密的黑發,雖然明顯有染色的痕跡,但看上去整體絕對不超過六十歲。
一個至少六十,一個不超過六十。
結果劉封喊人大伯。
顧淵才會驚訝萬分。
“當然是他是我的‘大伯’!”劉封說道,“我才四十多,怎當這個老東西的大伯?受不起,受不起。”
語言之中充滿了嘲諷。
“……居然才四十多?”研究院院長的身份加上這外貌。
顧淵一度認為劉封是個充滿活力的老劉。
沒想到,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科研人員小劉。
“我隻是看上去年紀比較大而已。”劉封用手梳了一下頭發,倔強地想要拱衛中央。
隻可惜,那效果看起來更加淒涼了。
“起來,我有事情和你說。”劉封的大伯,劉徹說道。
他和某皇帝同名,行事看上去也很霸道。
但劉封不鳥他:“有什事情直接說好了,幹嘛還要起來?”
劉徹皺眉,看了一下環境,沒有發作:“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這還不是說話的地方?”劉封提高了嗓音,“是你覺得這的人不配聽你講話,還是待會要說的事情,不能被第三方聽到?”
別忘記,劉封手還拿著話筒。
結果他的話,通過廣播傳出去,整個會展大廳都聽到了。
好在現在不是現場直播,隻是在錄各種素材。
否則的話,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新聞事故。
饒是如此,那些攝像們也非常默契地關掉了攝像機,收音器。
采訪的記者們也紛紛拿下話筒。
一群媒體工作人員往旁邊一站,開始變成展廳內裝飾的一部分,表示自己什也沒聽到。
“你!”劉徹勃然大怒,一隻手直接揚起來。
劉封到沒有像電視劇麵一樣仰起頭,而是非常從心地往後縮了縮。
這場家庭內部紛爭看得顧淵大呼過癮,就差搬個小板凳馬甲了。
八卦看熱鬧這種情緒,顧淵當然有。
能這種場合下看人吵架,很難得啦。
劉徹這一巴掌當然沒打下去,他隻是重重地冷哼一聲。
那邊翁英逸快步走過來:“發生什事情了?”語氣稍微有些嚴厲,也有些不滿。
這是什場合?是你們該吵架的地方嗎?
執政官的麵子,無論是劉徹還是劉封,都要給。
劉封沒說話,一臉不服。
劉徹則是立刻調整出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家的瑣事,讓翁執政見笑了。”
“我知道,但是家的事不要影響工作。”翁英逸說道。
“知道。”劉徹笑一下,又看向劉封,“聽到翁執政的話了沒?四十多歲的人,還要鬧小孩子脾氣!”
“我TM……”劉封差點跳起來。
倒是從側麵印證了劉徹的話,的確有點小孩子脾氣。
“好了,有什事情先放一放,展會比較重要。”翁英逸強行打斷劉封“施法”。
說完之後,他看向這唯一敢在旁邊看熱鬧,一臉不嫌事大的顧淵:“顧先生對二代禁能鎖有興趣的話,我請人給你詳細介紹一番。”
意思就是顧淵不要湊在這個地方了。
劉家人吵架,沒看見那些六級覺醒者都隻是在遠遠觀望嗎?
笑得如此拱火也不怕引火燒身?
“啊,我對那些禁能鎖不感興趣。”顧淵好像沒有聽出翁英逸的讓他離開的言外之意,“我隻對這個原型機有興趣,其它禁能鎖都太垃圾了。”
“……怎說話呢?”劉封不滿地瞪著顧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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