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張郃揮舞長槍,在亂軍中廝殺,周圍盡是亂軍,他護著冀州刺史韓馥,以及謀士沮授,拚命想要殺出一條血路。
血與汗水模糊了視線,黑夜中跳動的點點火光迷了他的眼,似乎連攻向自己的敵人都看不真切。
而手中的長槍似乎也有萬鈞之重,幾乎要拿不動。
張郃隻恨自己大意,這才有此之局。
晚上西涼軍前來偷營,卻是被他打退。
正當他與幾個關東諸侯追擊西涼軍之時,卻是陷入了伏擊。
樊稠長槍一引,“相國有令,斬殺關東將領者賞金一百,斬殺關東諸侯者賞千金!”
西涼騎兵本就與賊匪無異,聽到重賞,更是爆發出驚人的士氣。
張郃一顆心已經沉到了穀底,萬事休矣!
“殺——”
西麵突然有一支騎兵殺出,皆著黑甲,氣勢逼人。
“來將何人?!”
樊稠怒氣衝衝,他馬上就能將這三個關東諸侯圍殺,沒想到竟然冒出一支軍隊來。
樊稠哪肯讓人壞了他的好事,立即調遣將領阻攔這支突然出現的騎兵。
但樊稠便見當先一將飛馬而來,隻是一合便將他手下得力幹將梟首。
借著火光一看,樊稠差點亡魂大冒。
竟然是這個殺星!
便見當先一將,胯下赤紅高頭大馬,神俊非常,隻是馬上之人身長不滿七尺,臉如病夫,便是身著鎧甲也顯得瘦小,卻是怪異地提著一杆丈二漆黑鐵槊。
正是蘇然麾下猛將——李存孝!
這可是能與呂布較量的狠人,哪是他能對付的。
樊稠可是見過這李存孝與楊再興攆著呂布打。
而楊再興也就稍落後兩步,騎著一騎白馬,朝這殺來。
樊稠當即想也不想隻讓麾下將領頂上,而自己卻是撥馬便往回走。
而那一眾西涼將領卻也不傻,待輕易被斬了三人之後,便也知道兩人凶威,連忙避開其鋒芒。
“哈哈哈,西涼軍竟是如此膽小鼠輩!”
楊再興連挑數名西涼軍士,哈哈大笑。
而李存孝殺入西涼軍中也是如同虎入羊群,隨意一掃便能打飛幾個騎兵。
而李存孝麾下飛虎軍皆是重甲騎兵,衝入西涼軍中頓時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飛虎軍的長槍能輕易洞穿西涼騎兵的輕甲,但西涼卻是奈何不了飛虎軍的重甲。
戰場上的形式因為並州騎兵,而瞬間逆轉。
張郃看到這一幕,心頭大喜。
他旁邊還有山陽太守袁遺,更是高興地老臉都化成一朵菊花,“快,快,我們快過去,是寧侯來救我們了!”
旁邊的零陵太守長阪坡劍神,手持長劍滿臉鮮血,“真是蘇子謹來了,看來我也能省下一條命了!”
韓馥在亂軍之中早已經嚇得麵無人色,立刻拉住張郃,“乂,快,我們也過去!”
三方立即帶著殘餘的士卒往這邊殺來。
西涼軍已經顯現出亂相,幾乎無法阻擋雙方匯合。
“此次還要多謝兩位相助!”張郃滿臉鮮血,拱手抱拳。
楊再興微微頷首,“如今西涼軍已敗,正是擴大戰果之時,你等可先退去。”
“哈哈,這種撈積分的好事,可不能被蘇子謹一人占了!”長阪坡劍神手提長劍,哈哈大笑,卻是準備追殺西涼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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