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
清脆而熟悉的鳥叫聲喚醒了正在沉睡中的人兒。
修長且充滿了美感的手從枕邊抬起,落到一張,仿佛女媧最完美傑作的麵龐上,輕輕揉了揉眉心。在一陣囈語聲中……夏鬱將脖子上的“真·貓皮圍脖”扒下到一旁,這才緩緩睜開了眼。
熟悉的中式裝修臥室讓人莫名心安,這一時間夏鬱都有幾分犯懶的想法;
兩個小人在心中平靜對話:
“睡個懶覺,再眯五分鍾?”
“不——起來鍛煉,給師母打下手,做早餐!”
習慣與心中始終蹦著的一根線讓她與懶惰擦肩而過。
這樣想著,夏鬱掀開被子徑直起身,一把拎起還迷迷瞪瞪的“大黑耗子”丟出了房間;
小家夥一開始睡眼惺忪,被深秋的冷風一吹,打了個激靈,窩在門口的貓爬架上還想再睡一覺!
下一刻,屋內傳來的刺耳的除儀的噪音傳來,當即清醒。
哀怨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鑽進了院子的自動貓砂屋。
五點五十五分,夏鬱走進了客廳,此時,虛掩著的廚房是詠霞老師忙碌的身影。
夏鬱輕輕推開便見到那個讓她惦記又惦記的溫柔老婦人,哼唧道:“師母~”
“起來了?洗漱沒?餓了吧?”她微笑著,連臉上的皺紋都那美麗與安詳。
“先來幫您做早餐,一會兒晨練完了再洗漱。”
“用得著你呀?你不在平日師母不還是一樣要做?”她嗔道:“好容易休息幾天,你就睡個懶覺,該閑著就閑會兒!”
“就是因為平日在家的次數不多,難得在……當然要多跟師母待一塊啦!”說著就將一條圍裙係到了身上。
“……你呀你!”詠霞老師臉上的皺紋更加燦爛了,她笑說,“那我巴不得你這小丫頭多在家待幾天!”
“好!”
莊菱是九點了才起來的,夏鬱不隻是晨練結束了,還陪著詠霞老師去外麵走了一大圈。
詠霞老師也不嗔她了,就她說的,“能說聽了她?那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
莊菱也免疫了,邊吃著從蒸鍋拿出的早餐,邊無奈道:
“那不是回來就要工作嗎?我這可不是自己出去玩了……你要怪別怪我一個,晚點見到戴承弼那小子,您老人家說說他,要不是他,我跟您家鬱寶能喝到半夜三點多才回來的?”
詠霞老師懶得搭理她,卻還忍不住道:
“他們可都是小年輕……你可不是了,你年輕那陣我可沒說過你……算了,說你幹嘛?徒添煩惱!”
夏鬱聽著她的話,隻掩嘴一笑道,“師姐好酸哦!”
“哼!”莊菱幹瞪她一眼,“勢利眼,小狗腿子!”
夏鬱抬頭就往詠霞老師那邊走,邊走邊嚷嚷,“師母,師姐她罵我,她罵我是——”
話剛到一半,就被莊菱一個箭步衝上來,捂住她的嘴,討饒道:“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說別說!”
“知道就好!”
……
詠霞老師一遍收拾屋,明明幹淨得很,卻還是擦著那、抹那個,一刻也閑不下來。
問倆人:“你倆今天時間安排是怎樣的?”
夏鬱看莊菱,後者道:“中午吃完飯了,下午兩點去換個禮服,給鬱寶弄個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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