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霾了不過半個時辰,許嬌又滿血複活。或許,這是一件好事兒,沒有趙鄞礙事兒,自己這院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找,那就代表自己可以繼續做回姝姝,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這想著,許嬌便吩咐冬兒趕緊去門房通知一聲,讓門房給趙平傳個話,正院自己和姝姝今兒要上街替王妃買東西,讓趙平稍微等一下。
許嬌沒忘記留宿在客房的黃蓉,急匆匆跑進黃蓉的房間,拍著黃蓉的臉叫:“快起來,我們去逛街。”
黃蓉一副肉蟲的模樣,裹在被子抱著腦袋嘟囔:“昨兒酒喝多了,頭疼,讓我多睡會兒。”
許嬌恨鐵不成鋼的在她臀部狠狠一巴掌:“你到底去不去?”
黃蓉勉強從被子露出腦袋:“不去。這兒街上不好玩,我已經逛膩了,你別管我,自己去吧。”
許嬌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轉身走了,出門時還故意將門扉關的震響。
回到正院,許嬌換好一身丫鬟裝,將奩盒的圖樣卷成卷盡數塞進一隻竹筒,拿了竹筒拉起冬兒便走。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冬兒也算稍微了解了她的脾性,大大方方的跟她一起往大門走去。
遠遠的,趙平便朝兩人揮手:“姝妹妹,這邊。”
許嬌緊跑兩步上前客氣的道謝:“勞煩管事大哥等我們這許久。”
趙平道:“姝妹妹別客氣了,快上車,我們這就走。”
許嬌和冬兒剛上車,趙平便又問了:“王爺剛回來又走了,王妃娘娘可難過?”
許嬌在心翻個白眼,暗道:一個大男人還如此八卦。口中卻道:“或許是我家娘娘從孤獨慣了,倒是沒見她多難過。”
趙平連連點頭:“話是如此,可聽王爺這次是去剿匪的,婺源那地兒的匪患算起來可是大燕的頭號難題,估計這一次王爺沒個兩三年是回不來了。我就覺著奇怪,偏院那些不必,王爺怎的連娘娘都沒帶走?”
兩三年?許嬌清楚的記得趙鄞昨夜的話“歸期不定”。難不成去剿個匪真要這久?又不是打仗。
這想著,許嬌就問了出來:“打仗也不過三五年,王爺是去剿匪的,怎要這久?”
趙平道:“你們女人家的知道什?咱大燕婺源的匪患是出了名的難纏,據那匪患聚在一座綿延數十的山上,那山易守難攻,且匪首是個極聰明的主,傳聞那人是當年薑帥的後人,為了給薑家報仇,這才蟄伏在山上等著找皇家的麻煩呢。”
許嬌聽他這,便來了興趣,追著問:“為什?”
趙平得意的道:“就你們女人家家的沒見識吧,我可聽了,十年前的婺源雖有匪患,可並不太棘手,朝廷派兵剿了幾次便壓了下去。然後便沒怎管。”
趙平到這兒,換了個姿勢靠在車轅上繼續道:“後來戰無不勝的薑帥通敵叛國被人告發,先皇下令斬殺薑家,然後薑家滿門被誅,卻有個命大的,就是薑帥的兒子薑雲飛,當時被薑帥送到山在一個隱士高人那兒學藝,事發後被薑帥一個衷心的屬下護著逃命,這一逃就逃到了婺源,然後就在那落草為寇。便是從那時候起,朝廷開始跟那兒的匪患較上了勁。”
“來也怪,自從薑帥那屬下帶著薑雲飛上了那匪山,山上的匪患便開始日漸猖獗起來,朝廷好幾次派人剿殺都吃了大虧,甚至前兩年皇上派出去的將士全軍覆沒!”趙平一邊,一邊眉頭深鎖,似乎這事兒跟他多大關係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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