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喪屍族未來會有一場大浩劫,女兒,你需要在其中做出最重要的選擇。”
紅衣想起身為喪屍族大祭司父親臨終時留下的遺言,做為喪屍族中少有擅長靈魂的族種,他們一族和骸圖的骸骨靈有著本質區別。
她眼前頓時從緊張戰場穿梭到一片荒蕪之地。
“鬼王宮已經放棄你們了!”
如果暴食能夠窺探紅衣記憶一定會新奇為什莫桑會出現在紅衣回憶中,而且出場形象會是一族拯救的姿態。
“屍鬼王下落不明,大祭司因為戰爭而重傷,你們一族本來就稀少的血脈怕是也很難再維持下去了吧!”
血圖騰一脈無論實力還是詭異程度,如果走到最後實力一定不會輸給鬼將的,甚至種族天賦加持下比某些鬼將強一些。
“我們一族該何去何從?”
瘦小的紅衣在幼年就背負起一整族的命運,莫桑從這個小女孩的眼神中看到無限的潛力,血圖騰一族的種子嗎?好像暴食那個家夥一直再收集這方麵的喪屍,如果利用好了,說不定……
“我會以鬼將名義庇護你這一族,但是同樣,你也需要為我付出你的忠誠和力量。”
莫桑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小鬼,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語有趁火打劫之權,喪屍族因為智者緣故大祭司之位已經無足輕重,鬼王宮甚至不會為了已經陣亡的他們做出任何反應。
薩屍比亞上位後更像是捧著一個喪屍族瓷器一般,生怕他碎裂而不敢使勁。
這是年幼紅衣所能看到的。
“我同意!”
背負著種族命運的紅衣在喪屍族迎來一統時依舊像雪原流浪者一般依附於強者身上存活。
這是末日。
餮靈殿是她為數不多美好回憶,在這沒有古靈殿那些殘酷到極致的訓練,暴食鬼將與莫桑鬼將又成了鮮明對比版。
這時的紅衣才明白當初“我同意”這三個字究竟有怎樣的重量。
“準備一下,戰爭即將開始,我給予你一柄武器,在暴食重傷隻要刺到傷口即可,這上麵獸皇精血會讓他感受人生巔峰。”
莫桑不愧是敢在鬼王宮挑釁鬼王權威的鬼將,鬼王宮就敢在智者和暴食眼皮下進行這樣的交流,而且是直接給紅衣下達這危險的任務:襲擊鬼將。
這位十方鬼將之首並未解釋自己手上為什會有獸皇的精血,也沒有說獸皇精血的侵蝕對於傷口會有怎樣的影響,這個世界能夠打破平衡的東西太多,紅衣從來沒想過這把鑰匙會在自己手上。
如果可以,她想在餮靈殿扮一輩子廚娘。
“你的族人讓我向你問好。”
莫桑的微笑是她見過最恐怖的惡魔,他對於每個拋出去的棋子都拴上一根線,而拉扯著紅衣的那根線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族人。
“喪屍族的大劫”,“族人”這兩個字眼頓時在紅衣腦海中爭鋒起來,一場戰爭轉折點在一個小小A級喪屍手中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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