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不話還捂著臉。”建桑看向正直。
“這位勇者a隻是在後悔為什沒有相信自己最重要的同伴,直到失去了才後悔莫及。”正直搖頭感歎。
“誒,定位儀有反應了,閃電鼠就在湖的附近,我去對岸看看。”建桑一溜煙又不見了。
“阿正,怎辦?”正直望了望建桑消失的方向,轉過頭看英俊的臉已經板成了雕像。
“錘子。”英俊拿出套索。
“懂了懂了。”正直召喚出最後一隻哥布林一腳踢進湖,一條肥壯的鱷魚在躍出水麵的瞬間被套索命中,拉到了岸上肚皮朝,它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遭遇了兩個陌生男子的暴打和捆綁,“撲通”一聲掉進水的哥布林自由泳回到了岸上,捂著心髒倒地不起。
可憐的一湖霸主受到拳打腳踢後終於吐出了剛剛到嘴硬菜——老鼠石頭夾心餅,裹著胃液濕漉漉的老鼠在地上滾了兩圈到了英俊的腳邊。
英俊撿起來解開石頭,把老鼠放到水清洗了一番後放到了草地上。
“事到如今隻有輪流給它人工呼吸了,我先來。”英俊深吸一口氣之後,向一隻外星倉鼠獻出了自己的香吻。
“換我來。”正直挽起兩手的袖子,把閃電鼠捧到自己的麵前突然停了下來。
“有什問題?”這次英俊不敢忽視正直的觀察力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它嘴巴的異物清理幹淨比較方便搶救?”正直戳了戳閃電鼠兩邊的頰囊。
“有道理。”英俊幫正直拉開了閃電鼠的口腔。
“手術開始。”正直撿起地上兩根細長的樹枝開始從頰囊中夾出所謂的異物,先是嚼碎的塊鬆子、黑色的動物糧,當看到花生時正直拿起一顆放到了嘴,“恩,不錯,這是五香的。”
“喂,生死關頭拜托你嚴肅點行嗎?”英俊看見這個蠢貨的思維再次脫線,臉色一黑。
“好的,了解。”正直敬了個禮,從閃電鼠的嘴掏出一個花生仁再次放進嘴,“這個蒜香味的花生仁具有非常濃烈的蒜香,本來可以是上乘之作,可是這種揮發過頭的蒜香卻掩蓋了花生本身的香氣,這是很致命的,一道食物的調味喧賓奪主是大忌……”
“我不是叫你吃相嚴肅點!”英俊忍無可忍舉起哥布林的友誼之錘給了正直一錘子。
正直倒在地上鬆開了攥在手不知生死的閃電鼠,就在這時閃電鼠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化作一道閃電逃離了虎口,它真不知道接下來這兩個神經病還會做出什樣的舉動,再裝死下去自己就要真的咽氣了。
“哇,這是不是比司馬懿還能忍。”正直趴在地上像給閃電鼠寫一個服字。
“活了就好,讓建桑去折騰吧。”英俊看著活蹦亂跳的閃電鼠心情愉悅。
“你們快點趴下。”建桑放下紅色布袋,從麵取出了一根兩米來長的巨大炮管,炮管的兩端還帶著奇怪的圓球。
()()…
等等,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
“吼!”英俊與正直下意識抱頭蹲下,正好看見被百發百中套索簡易捆綁著的昏死鱷魚不知什時候醒了過來並且掙脫了束縛,那打開的血盆大口麵向著他們。
“阿嚏!”建桑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赤紅色的激光從鱷魚的身邊擦過,將一旁吃瓜的閃電鼠照了進去。
死逃生的鱷魚兄抖索著短腿回到了湖,“嘩啦啦”遊走了。
“怎了,你們為什這樣看我。”戴上備用眼鏡的建桑發現兩個人的異樣表情。
“那個……”英俊不知道從哪講起。
“閃電鼠讓你掃成灰了。”正直指著地上黑色壕溝中那塊僅存的漆黑金屬牌。
“……”建桑架在肩頭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建桑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閃電鼠唯一留下的金屬牌麵前,蹲下來抱住自己的膝蓋,委屈得就像是一個一百來斤的孩子。
“節哀順變啊,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反複無常的。”英俊碎步挪移著把掉在地上的炮管踹到一邊去。
“沒辦法,我留著晚上煮湯的硬菜送給你好了。”正直撓了撓頭,不舍的從懷掏出了剛剛套索叼來的苔蘚團。
“喂喂!”英俊真想馬上就給這個二貨來一套軍體拳加上第三套全國中學生廣播體操。
這不是火上澆油嗎?這種辦法要是管用的話,我英某人就———真的奏效了!!!
“這難道是百年一結的星光苔蘚嗎?”建桑痛失愛寵的悲痛表情煙消雲散,扔掉了手中的金屬牌,雙手捧著苔蘚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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