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紅翼扔給一直在邊上一言沒發的飛一。
冷聲,“帶他回去,扔床上讓他睡著。他不睡,你哄著。”
飛一抱著懷的孩子,一臉幽怨的看著他家丞相。
實在不明白他家丞相這怎突然就變化那大?
他家丞相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了,總是動不動的就點他的啞穴。
不讓他說話。
這不說話就不說話吧,怎還讓他幹這種哄孩子的活兒?
哄孩子就算了,畢竟這是丞相家的弟弟。
還讓他一直守在女皇的殿門口,說是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女皇的宮殿。
他就不明白了,就女皇這宮殿,哪個沒事幹的會主動靠近?
這要是沒得到女皇的許可,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還說什讓他保護女皇。
就女皇那樣三界內數一數二的武功,需要他保護。
他......
“看什看?這什眼神?弄的跟女皇後宮的那些男妃一樣?怎?你想當那高牆頭的男妃?要不要本丞相幫你引薦引薦?”
飛一使勁的搖頭,抱著懷的紅翼飛也似的跑了。
這女皇這幾天不恐怖了,不隨意的砍人腦袋。
丞相卻時不時的那恐怖起來。
這兩怎反過來了?
飛一不會知道此時他家丞相的內心是多的糾結。
蕭澤風揚起頭看了看那明亮的月亮,低頭重重的歎了口氣。
抬手,那五根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曲起。
在那女皇的寢殿大門上敲起一串有節奏的聲音。
目光沉穩。
臉色如常。
隻是那內心的波瀾隻有他自己明白。
“哪個?朕休息了,滾開。”
一聲聽上去氣息不穩的聲音傳出來。
聽這聲音就能想象到麵的女皇摔在地上努力想起來又起不來的畫麵。
蕭澤風的心居然又是快速的跳動起來。
“陛下,是臣。臣是來領您的懲罰的。陛下您既然已經休息下了,臣就自己進來了。”
蕭澤風這清風般的聲音一說完,緊接著就是那大門被推開的聲響。
麵已經放棄掙紮躺在地板上的梁晚夏是滿腦袋的問號。
這正常的情況,她說她已經休息了,還讓他滾,難道不是應該滾嗎?
這還推門進來是個什情況?
能不能聽懂人話了?
她一個靠文字吃飯的,她就不信會是她表達的不清楚。
指定是那蛇丞相腦子進水了。
幸好這寢殿夠大。
不然那蛇丞相該一推門進來就看見她這狼狽的樣子了。
第一次感到原主的奢侈有那點子用。
可當她聽著蛇丞相那腳步越來越近,梁晚夏低頭看了眼自己。
真特的想挖個地洞鑽走。
手心不斷的冒汗。
穩住,穩住。
呼......
“站住,蕭丞相你好大的膽子,朕讓你滾,你居然還敢推門進來?你這是想要忤逆朕的意思?”
她敢確定,她這聲音足夠大,足夠的嚴肅犀利。
可為什那蛇丞相還不出去?
好想說一句話直接拖出去砍了。
可問題是自己根本就打不過他。
還有,想到要是他真被砍頭,她隱約的還有些不是很高興。
奇奇怪怪的。
莫名其妙的不願意看見這人受傷。
不不不,這些都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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