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還是沒下來吃飯,不過叫了身旁的夜闌親自回來解釋安撫。立橫還是懂事,就算噘嘴不高興,也沒繼續催促,問道夜闌,“見誰呢,飯也不吃。”
夜闌如實答,“和院長。”
和寶穩?立橫心一動,麵上無異,“哦。”像識大體不繼續問了,夜闌退下。
“這個和院長是不是個病秧子呀,說詔見過幾次,都病重來不了。”立橫貌似埋怨,喂一口蝦仁謔著飯喂小小嘴。
小小依舊手支著腦袋,喂什吃什,細嚼慢咽,說“他呀,身上病重不重不清楚,心的病肯定不輕。黃家把他咬得太死了,他必定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想得清清楚楚了,再來麵聖,一句話都不允許自己說錯。”
立橫不關心外頭的事兒,不代表什都不知道,小小到底已經貼她的心,什都不瞞她,有話直說。
立橫噘嘴,喂口他湯,“照你這說,他是一直怕來麵聖咯。黃家,你姥姥家塌了,你怎一點兒都不心疼。”
小小抬起受傷胳膊這隻手,拇指摸她鬢旁,“跟你說實話,我爺爺家塌了我都不心疼,我隻心疼你。”小小這清冷說道,聽聽,又多大逆不道!你爺爺家,誰家呀,那是敢說“塌了”的?可對立橫來講,這話又何其甜蜜!小小就是這樣,坦誠得無所顧忌,甜蜜得也無所顧忌!
立橫是受用的,不過伸手揪他臉蛋兒一下,“又胡說,仔細你父皇聽了打你。”小小挨著靠她肩頭,仰頭,“他打我你護我,會像護著四哥那樣,”哎,這是一個比一個會。立橫就是嗔笑拿起餐巾捂住二人黏上的嘴兒,“打死算了……”
……
說過,她現在才操心帝的身體,他不吃飯她肯定放不下心的。把小小喂飽了,立橫親自往會議廳去,接見誰談多重要的事兒,飯總要吃吧!
立橫掀簾進來了,這是誰也攔不住的。她就站那兒,兩手背後,看一眼跟著來的內侍,內侍們趕緊把提著兩個保暖餐盒送上去。再翹氣古怪斜眼望著他。
帝能怎樣,笑著朝她招招,叫她上來寶座,“一會兒就結束了,我也記著他們要吃飯呢,正在準備著,就又多聊了幾句。”帝也指指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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