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沒說話,親了上來。真的,想象不到的甜蜜。
他捧著她半邊臉蛋兒,她還揪著他下巴,
她說,“我是處女座,”
他說,“我也是,”
她說,“我其實不諳世事,”
他說,“我也是,你看,我們天生一對。”
她最後垂眸,“我是出女,”
他沒說話,笑著又親上來。真真假假,仿若彼此心知肚明,就算這是摻著蜜的玩弄,有毒,可也迷人不是……
他沒明說他兩這啥輩分,可之後鹿夢就喊他“老舅”了,有時候一本正經,有時候太不正經,反正哪種都喊著把玉羊往深淵拽,漸漸成魔,即使到了最恨彼此的時候,這時遠時近的“老舅”也能柔軟他的心……
混得更熟了,物理距離更近了,可也沒超過“一監——西山別墅”這個範圍。這天,該鹿夢一月一次“外出放風”時間了。
這個也掩飾得極好,她確實身上就沒康複,老咳不止,糟糕的狀況人人都看得到。電子腳鐐照樣埋在筠褲,小鹿著實沒什衣裳,隻有這身筠裝。這個,倒是鹿夢唯一聽了她姐的話,鹿安從她要穿衣裳起,就隻給她穿筠裝,太小,實在沒合適的,盡力改。更年幼時候的鹿夢就跟她姐不對盤,不是沒鬧過,那小不點,夢夢酷酷地拿匕首逼著她姐“憑什你能花胡哨的穿著這些,我隻能穿這!”
好像鹿安獨這件堅決要把她壓製下去,死也要!“你刺吧,除非我死,你隻能穿這。”
反正漸漸小鹿也習慣了,加上這孩子天生帶匪氣,不在乎華服;再說也不是真不能穿別的,之後,要她換常服,她還煩呢。
這些時的“放風”,她還真沒亂跑,真的去醫院。
湯有容才給她補了膜,小鹿身體素質確實不大好,一個這樣小的手術,都仿佛動了根本,咳得更狠。來醫院養養。
可你說養吧,煙酒還是斷不了,怎得了……這就是曲謙、宋瑜望著她的感受,恨是恨,可就有種無力感縈繞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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