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夢想起來後,第二樁,就是她的事業。
回到“培訓小院”,與拿雲會和。
“你身體真的沒事嗎,”她還在弗邸就聯係過拿雲,那時候夢夢脾氣衝,拿雲多問一句她都不耐煩,隻讓他找“張圓麓”。現在想起來了,夢夢更願意與拿雲說實話,“那會兒也不知怎的,特能吃,心發躁,就跟月經不調一樣。”
“那到底月事好不好。”拿雲是自己人,這樣問也是真關心她身體狀況,
夢夢點頭,“現在都順了,吃得也正常了,沒那饞,我還減了十幾斤。”夢夢看自己身上。是的,自她想起來後,也是怪,都正常了,回想起失憶那三個月,真跟一道坎一樣……
拿雲輕輕捧過她腦袋看看,“這針眼……是往腦袋打了東西的是吧,失憶估計跟這有關。”
夢夢點點頭,“我去全麵檢查過,藥性已經查不出來了,”她敲敲自己後腦勺,“隻這些針眼說明真有人在害我。”
“和張圓麓有關?”拿雲眼變利,
夢夢慢慢在廊下走,兩手背後,搖搖頭,“他隻是我在暈迷唯一聽到的一個名字,這個道士不簡單。”
“是,我也細致摸了下,這個人被保護得很好,基本沒有切實的信息露出來,甚至,是生是死,說法都不一。”拿雲也看向前方,“可愈是這樣,愈蹊蹺,愈危險……夢夢,你好像落在一張網,可咱們無論如何得捉著點頭緒在手。”他望向她,“你放心,我會揪著這個頭不放手,張圓麓,活的,找著人;死的,也叫你見著他屍首。”
鹿夢不知,拿雲這次“下定的決心”又何其不是舍棄了多少他自小堅守著的一些東西,因為這次夢夢的失蹤和又在“弗暝處離奇找到”叫拿雲看清夢夢“所處的危險”愈加凶險,他必須用“妥協”換取更多的“優勢”來保護夢夢……
走到好好房間門口了,
夢夢隨嘴問了句,“好好不住這兒了?”
“哦,還住著呢,這些時是他們不隊去茗山種樹,回來得少了。怎,他有問題?”
夢夢搖搖頭沒說話,拐彎去琴室了。
張好好啊……
鹿夢醒來後,就算想得腦袋脹疼,她肯定也使勁兒回想失蹤那一天自己到底經曆了些什,
卻無果,不記得任何異樣,
隻憶得,就在這間琴室,她愜意彈“月半小夜曲”,好好後頭擁住了她,說他“很難過”……(3.133)
那個場景夢夢記得深,不知怎的,就是忘不了。敏感的夢夢自是心對好好……不放心,可又不想因“妄猜”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她隻有告訴自己,防備些吧。張好好,夢夢心本能提防起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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