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知把水杯遞給她又走回辦公桌邊坐下,“你就這和他們說,高峰會改位置了,具體什時候出發還未定。”
杏兒一聽,抬了頭,“改位置了?不回青州了?”
裴卿知看她一眼,繼續拿起筆寫,邊慢條斯理說,“你不是不想回去嗎,”
杏兒頓那兒,好半天,“可是,可是我不想回去就能改位置嗎,”
“當然可以,你忘了,方譯大伯還是青州侯,中部四州兩個州首都同意改位置,怎改不成。”裴方譯是裴卿知的堂哥,裴家主要的幾個大佬都曉得杏兒的情況,杏兒在家還是“保嵐外甥女”,隨輩分喊他們。
杏兒又頓了會兒,走去辦公桌邊,放下了水杯,看向他身後的窗外,眼眸充滿憂傷,“還是回去吧,兩年沒回去了,也該看看小姨……”說著,掉了淚。
她為什不願回青州,還不是身上發生了這般詭異的現象,她不敢回。這兩年杏兒身邊除了裴卿知還是裴卿知,一切“馮杏”的,“保杏”的,一律隔絕,估摸,木都瘋了,說她死了,想想吧,這一路陪她走過來的木能接受嗎……
哎,又哭了,裴卿知隻得又放下筆起了身走來抱著她抽出紙巾給她擦淚。其實他也清楚,杏兒除了這性子的緣故,有時候情緒來了確實也是她自己無法控製,剛開始“變大”那會兒,她經期都是完全混亂的,有時候一兩個月不來,有時候一個月斷斷續續好幾次,影響著杏兒也是“左不是右不是”,裴卿知再忙有時候也得空出一整天守著她,要不杏兒不吃不喝就是哭能搞一天,這不是她控製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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