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不軟肋不知道,反正馮鮮一早醒來感覺就不好。今天是小心體育中考的日子,首要,馮鮮肯定擔心她。
“要不,今天還是辦個免考,”馮鮮親手把粥端給她,
小心瞄著他,今兒還算懂事地沒懟他,接過粥,“放心,我感覺挺好。”
馮鮮垂著眸拿起筷子,想了又想,“我送你去上學。”
小心歪頭湊近他看,突然發現她叔兒眉心那兒發紅,小心一下就迷住,本來想懟的話又噎住,“好。”竟然答應了。
馮鮮不是沒送過她上學,車接車送,人坐在車也沒多大麻煩。
臨走,馮鮮又說“把半心帶上吧,你挨著它不舒暢好多。”這小心不願意了,半心和她一樣是個嬌氣貨,好像出不得門,小心不是沒把它帶出門過,結果回來就不對勁,軟塌塌,跟人生病一樣沒生氣了,嚇壞小心……終於發作,“你怎回事,我好好兒的,一直訓練都到這個地步了,跟你說我沒事兒!”馮鮮抬頭看她一眼,也沒說話,就是抬手擺擺,扭頭過去不看她了。
小心氣呼呼,又想著話說重了,關鍵他這會兒眉心是紅的不正常,叫小心心也亂。小心忽然兩手伸過去掰過來他臉龐,喊了聲“叔兒,”馮鮮著實還憂心忡忡,可這聲“叔兒”又叫他心更軟。他拉下來她手腕,“好,是我多慮了。”小心一時心跳得好快,被他拉下來的手腕又攀上去,抱住了他頸脖
,臉挨著他臉,“這樣,到時候我要有一點不舒服就跟你打電話,你立即來給我辦免考好不好。”馮鮮沒動,“嗯”了一聲。
這種不安的情緒一直伴隨著馮鮮,可他又實在不能作為,心上好像就懸著塊石頭,很難受。
小心那頭他布置了不少人盯著,隨時防著意外,可到目前為止都說一切正常,小心各個項目發揮得都很好,一直是滿分。
馮鮮今天在小會議廳接見了幾個當媒高層,隨行也有骨幹記者等。
柳婷是當社首席記者,她也算見過幾次馮鮮,可每次麵見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
這位未正式上位的當權者,有一張實在好看的臉,平常肅穆慎言,卻依舊擋不住大家出身的貴氣與灑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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