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陳慶生做了個停的手勢,“你的問題太多了。”
“你可以一個一個回答!”已經有些冷靜下來的薑玄青,眼神十分堅定,“我要知道真相。”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給不了你真相。”陳慶生無奈地聳肩,“二十年來,這也是唯一一次我得到他們的消息。”
“送消息的人在哪?”薑玄青更加迫切。
“我這兒隻有一封信,和一些相關的文件。”陳慶生語氣平淡。
微微皺了下眉,薑玄青的語氣不太好,“那你憑什斷定我舅舅死了,不然你拿什確定遺囑已經生效?”
“因為這個。”
他拿出一張紙,上麵帶著一個大大的,有些像是飛鳥的符號。
看著紙上的符號,薑玄青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個?”
陳慶生點了下頭,“這是我們當初約定的符號,看見它,就相當於通知我遺囑可以執行了。”
“就這簡單?”
薑玄青此刻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心沒了任何波瀾。
“不對吧陳律師,我沒記錯的話,遺囑執行的標準應該是被繼承人死亡,不過這個死亡應當有一個準確的依據吧,比如,一個第三人或者其他什的?”
“當然。”
陳慶生攤了攤手,將另一堆文件推了過去,“這些本來是不需要給你的,但是既然你問了就看看吧,這是他的死亡證明,還有其他一些相關資料。”
“嘖,還真是準備齊全。”薑玄青瞟了眼桌上的文件,扶額。
她故意把話題帶到了第三個人身上,卻還是沒能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我知道你什意思,雖然沒有什依據,但是作為你舅舅為數不多的朋友,我必須得告訴你,如果你想找到真相,就一定得接受這份遺囑。”
陳慶生態度很誠懇,“你應該沒有仔細看,他們給你留下的,是一間博物館……”
思緒逐漸歸來,薑玄青趴在博物館二樓的欄杆上,將大廳攬入眼中。
就在她的頭頂,一個鳥型的標誌被高高懸掛,標誌下麵兩個大字赫然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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