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咱家就卻之不恭了,但聽你與那蔡邕走得可是異常得近啊,誰能保證你有了這將軍之位會不會與咱家做對啊。”張讓又用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問道。
聽得隨兮一陣雞皮疙瘩,強忍著想揍人的衝動,笑著答道:“末將與那蔡邕不過是萍水相逢,隻是初到洛陽才與他親近,若公公不棄,隨兮以後必定與公公站在同一立場。”
“。既然隨兮將軍都這了,放心,不就是個征北將軍嗎,隻要將軍與我一心,將來做大將軍也不是不可能。”張讓道。
“如此,末將多謝張大人了。”隨兮答道“事已完畢,末將就不打擾了,大人看如何?”
“好吧,你暫且回去,明日陛下封賞功臣咱家包你滿意。”張讓道。
隨兮和典韋出了張讓府邸,走了一段路,發現典韋好像有些不開心,便問道:“惡來,可有不適?”
“回稟主公,末將覺得,蔡邕大人也不錯啊,那張讓反倒有些讓人不舒服。”典韋憨道。
“哈哈哈,你是擔心我與那閹人為伍是吧,蔡邕不僅對我有恩,以後更可能是我嶽父,至於張讓,我與他不過互相利用罷了,我要的是官職,他要的是錢財和一個在外有軍權的將軍,官位有了我大可不理它,至於和他一條心?做他的美夢去吧!這些事我自有計較,你安心便是。”隨兮答道。
“主公恕罪,是末將唐突了。末將都懂的道理,主公又怎可能不懂。”典韋道。
“何罪之有,你也是為我考慮,無妨。”隨兮答道。回了蔡府,用過晚膳,隨兮便在花園中散步,猶豫著要不要去找蔡琰,來也巧,走著走著,正遇蔡琰帶著丫鬟向他這邊走來,蔡琰也見了他,丫鬟識趣的走開了。
“好巧啊,琰妹也在散步啊。”隨兮尷尬地。
“我有些話,你早晚都要知道,不如現在就告訴你吧。”蔡琰突然傷感道。
“什事?可是琰妹遇到了難處,與我便是。”隨兮道。
“我爹早在數年前便讓我與那衛仲道定下了親事,所以咱們以後還是不要走的太近為好,免得影響將軍的清譽。”蔡琰道。
“這是什話,衛仲道不過是一短命鬼怎配得上你!琰兒我有些話也想對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真的無法自拔。這半年來看不見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完,便把蔡琰緊緊抱住。
蔡琰被這突然的擁抱嚇呆了,竟然忘記了掙紮,半晌,道:“我又何嚐不是愛著將軍,隻是父親已經訂下婚約,做女兒的怎可違背父命讓父親難堪,還望將軍自重!”
“琰兒,既然你也愛我了,那你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讓衛仲道悔婚,絕不會讓你和伯父為難。相信我!”隨兮道。
“希望可以吧,但若是不能還望將軍不要強求,下女子勝蔡琰的不在少數,將軍也不要隻認準琰兒便是了。放開我吧,將軍,讓人看見是要閑話的,對將軍名聲影響不好。”蔡琰道。
“那名譽與你相比又算得了什,你放心,有朝一日我定會明媒正娶。”罷,放開蔡琰,徑自回房去了。殊不知蔡琰在他身後默默的流淚,注視他走遠。
第二,皇上召見回朝的將軍,隨兮也是一大早就起來,這個年代商超不得帶甲兵,隨兮有沒有朝服,所以隻穿布衣去麵見皇上,典韋等人自是留在蔡府。到了大殿上,隻聽那張讓用他那公鴨般的嗓子喊道:“陛下駕到!”
“臣等參見陛下!”隨兮偷偷看去,那劉宏眼窩深陷,一看就是個縱欲過度的人。
“朕聽聞皇甫將軍和朱將軍等率軍大破黃巾,朕甚是欣慰,重重有賞!”那台階上的劉宏道。
又是張讓拖著那公鴨般的嗓子道:“封隨兮為征北將軍,賜爵都亭侯,同時,賞征北將軍府一座,有權開府!皇甫嵩為安東將軍,朱為安北將軍,欽此。”
“臣隨兮(皇甫嵩,朱)謝陛下!”隨兮雖然心中疑惑為什隻封賞了自己三人,但還是出列跪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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