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祁絡繹假死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宮頭除了喻子妝和莞娘,連祁太後都沒有告訴的。除卻她們二人,再就是秦咫和喻書鶴了。
可這肥鴿竟然在昭陽宮活了下去,大抵又是莞娘籠子沒有關緊吧?如此想著,祁絡繹將肥鴿抱起來。
將綁在鴿子腿上的字條取出來,祁絡繹便不敢動了,瞟了裴元希一眼。
裴元希看在眼,知道祁絡繹緊張怕是怕是出了不好的事情。
沉默了稍留,才開口又說道:“不管是什消息,先打開看看再說吧。”
“好。”祁絡繹應下,將肥鴿放跑,在手心展開字條,上頭寫著——絡姐,速速回京!
短短幾字,卻叫她看的心驚。
“是祁連琛,是琛弟的字!”祁絡繹又是驚訝又是緊張的。
若是祁連琛已經知道自己的事情,那一定是喻子妝找機會告訴他的了。今次竟然叫肥鴿來傳信,大抵也是喻姐姐的主意了。
祁絡繹緊抿著紅唇,星眸燁燁,糯語:“看來是出事情了,這著急的喚我速速回京,大抵……大抵是祁家出事了。”
憑著前世的記憶與比旁人多一分的細膩心思,第六感都在那告訴祁絡繹大事不好。
“謝相那邊有我讓書鶴製衡著,應該不會是謝相又來對付祁家的。”裴元希又是蹙眉,尋思著事情。
“那一定是祖父出事了!”祁絡繹似乎是想到了什,猛然蹲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下去,掩不住的淚珠子啪嗒啪嗒往地上落。“祖父他……他……”
也不知道是為什,悲傷湧上心頭,祁絡繹怕老爺子知道了皇宮的那個皇後歿了,而神傷不已,造成病情惡化。
裴元希連忙蹲上前,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說:“祁老太爺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事的。”
看了看四周,裴元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堅定地說:“絡繹我們快收拾收拾,即刻返程回京。”
祁絡繹抬起婆娑淚眼,一直點著頭,一直說:“好,好。”
二人來時一身空空,衣物不多,更是說不少有多少盤纏。隻簡單收拾了兩個小包袱就可以走。
臨走了裴元希還帶上兩瓶杏子醬,回了京見著喻書鶴和秦咫也可分他們一瓶……至於他的杏子酒,估計得埋個一年半載了。
隔壁的劉大嬸一家聽聞二人要走很是不舍,那劉大嬸兒是真心把二人當成自家孩子去疼惜了。
“幼時祖父疼惜我,如今年邁,我當回去侍奉老人家。”祁絡繹眼星光閃閃,向劉大嬸解說她們的突然離去。
心急如焚,也不過這樣。劉大嬸兒自然能明白,安慰說:“好孩子,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我叫順子送你們去官道上去。”
說著,劉大嬸握上了祁絡繹的手,依依不舍道:“以後要是有機會,記得回來看看,這永遠歡迎你們。”
“好,會的,我們會的。”祁絡繹先是應下了,可是她也不敢保證,回去之後是怎樣一場風雲呢?
二人上了張大叔改裝後的馬車,順子在前麵為他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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