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長沙九門收到一份匿名信,上麵寫著一串人名,皆是和塔教有牽連的人。
九門便將這份信送到北平。
官方出麵,將這批漏網之魚捕捉。
不過塔教的白麵王和青麵王及其幾個心腹不知所蹤,讓九門不少人都心有遺憾。
塔教不徹底鏟除,遲早有一日卷土重來。
葉白回到長沙後停留了一日,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陰沉的雲層、北風怒號,溫度低的可怕。
在長白山特有的冰川岩層上,厚重的積雪許全是崎區的岩石。
若是普通人稍有不慎便會陷入岩層下的雪洞中。
張起靈身穿普通山民棉襖,滿臉胡渣,帶著一人緩步走在冰川上,身影拉得很長。
“族長,我們回去吧!”
身後的張海杏實在走不動了。
她臉蛋被凍得通紅,披著髒兮兮的獸皮,眼滿是冰晶眼淚。
自從她兄妹二人聽了葉白的建議,找到了張家張起靈後。
張家便發生了一係列的災難。
首先是海外張家在南洋被連根拔起,隻有幾個幸運的族人逃了出來。
而張起靈更是遭受到汪家的狙擊。
張家的守護者七指在一次攔截過程中,為張起靈等人拖延時間後便再也沒回來。
僅剩的張家人都清楚,在麵對汪家這場對抗賽中,張家徹底失敗了。
如果還有希望的話,那就是保住張起靈的性命。
一周前,張海客為了引走汪家的追兵,獨自一人鑽進了蒼茫雪山內,至今還無消息。
張家僅存的兩人或許就是他們二人了!
“天快黑了!”
雪地中的張起靈依然如同悶油瓶一樣,抬頭看了看天色,隻說了四個字,便繼續往前走。
見狀,張海杏隻能咬牙跟上去
與此同時,駛往沉陽的一輛綠皮火車上,有一長一幼的道人引起了不少乘客的注意。
畢竟這年頭能做火車的道人可不常見,畢竟除了要帶介紹信,還要道家度牒。
火車已經來到東北地界,火車窗外全是雪白一片。
“張家的使命到我們在這一代就該結束,不能再留給後來人了。”年長的道人開口道。
“所以這就是你張九衣把我從龍虎山上帶出來的原因?”小道人麵目清秀,臉蛋被凍得通紅,忍不住吐槽道。
年長的道人是張九衣,年幼的是長不大的張道一。
張九衣突然歎氣道:“我身為張家隱脈,早就不算張家之人,本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牽扯進來,但你不同,你必須來,你是張家的開始,也是張家的結束。”
張道一眉頭微跳,這算命的果然知道他的來曆。
不過什開始和結束,他就是他,不承擔任何使命。
“那這一代的張起靈呢?”
“他是張家最後的見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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