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因為意大利那邊一係列的事情,這幾天我心情十分糟糕。
除了應付長老會那邊源源不斷的信件,還要從那群看熱鬧的長老那,探查一下關於Xanxus的信息。
畢竟因為意大利封鎖消息的原因,一開始我這邊也知道的很少。
隻知道對於Xanxus的突然出現,再次掌握巴利安的情況,九代目一直沒有表態,於是守護者那邊自然沒動靜。
但不知不覺中,其它三個部門卻早已經各自行動起來。
比如巴利安和門外顧問組織,已經隱隱出現了一種明顯的對立趨勢。
而長老會這邊,雖然表麵中立,但私底下卻大部分都是支持Xanxus的。
隻不過一個星期下來,整個彭格列高層之間氣氛顯得十分緊繃,四大核心部門為了各自的目的都有了其它打算。
對外部而言,彭格列家族內部的一些消息已經開始完全封鎖住了。
因為我目前不在意大利,如果不主動詢問,有些消息還真的挺難及時獲得。
畢竟我以前從來沒有表現出對那些東西感興趣,自然不會有人主動把信息主動告訴我了。
於是對於幾天前長老會的繼承人支持決策書,也算是他們那邊討論了一段時間,我這邊才收到的。
到這一刻,我才有點後悔,為什以前完全沒有在意這些。
導致現在關於那邊Xanxus的消息,我了解的太少了。
然後認真考慮了一會兒後,我悲哀地發現,從現在局勢來看,因為我下一代大長老的身份,我可能從長老會這邊得到的消息還更準確些。
要知道因為我一直和長老會那些長輩們合不來,所以大部分信息都是從九代目爺爺那邊拿到的。
現在不知道什原因,九代目爺爺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門外顧問部門那邊,直接因為立場關係把整個長老會給劃到敵對去了。
如果單說待遇而言,門外顧問這邊對長老會,八成隻比對巴利安好那一點點而已。
所以我當然得不到什門外顧問的內部消息了。
這說來,迪諾學長那邊應該也有情報,但為了他的立場,我自然就不會讓他來告訴我了。
所以現在的場合下,明明我手上有各個派係的消息源。
但為了我可能進行的後續行動,我卻隻能問長老會了,畢竟不能影響到透露給我消息的人。
而對於這次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那些長老的回答倒顯得十分直接,沒有一點隱瞞。
似乎在他們看來,我從小就沒有關心過誰是十代目。
所以對於Xanxus重新上位,我當然也不會有什意見,自然也不會因為他們透露的消息,而跑去發瘋阻礙Xanxus的行動了。
加上我和家光大叔糟糕的關係,還有前段時間黑手黨樂園我幫助斯誇羅學長的事情,都讓那些長老覺得我更喜歡看門外顧問部門吃癟。
於是對於Xanxus在本部的一些作為,那些表麵處於中立的長老,就毫無避諱地直接告訴我了,他們語氣多少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好吧,對於他們這坦誠的回答,我有些沉默。
畢竟因為阿綱,我還真的不能像以前那樣,一點都不在乎十代目的人選。
甚至哪怕我和家光大叔關係很差,而和斯誇羅學長關係不錯,也不會影響我反對Xanxus登上十代目位置的想法。
當然,為了避免那些長老有所警惕,我沒有透露我對於十代目人選的看法,隻是表示想了解下現在彭格列的動向。
對於我終於開始在意這些消息了,秉著照顧小輩的關愛態度,那些長老就十分熱心地都告訴我了。
獲得一些更為詳細的情報後,我表示壓力更大了。
比如在一個星期前,Xanxus就蘇醒了。
而且八年的冰封生活並沒有讓他變得稍微冷靜一些,反而讓他的脾氣變得更加糟糕和暴躁了。
甚至當他從冰封狀態解除的那一刻,就直接用憤怒之炎轟了搖籃那個房間。
底層的那一層樓瞬間就處於一片死氣形成的火海中,炙熱的火焰馬上就徹底燒毀了房間的所有東西。
對此,我抽了抽嘴角,他到底有多恨那個關了他八年的房間呀。
不過聽到他燒了所有東西,我捂著下巴有點好奇,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之前在牆上留下的字。
如果沒看到,那多可惜,畢竟我花了好幾天去寫的。
作為嘲諷的話語來說,對他還是挺有作用的。
畢竟因為黑曜襲擊中,那段意外造成的平行時空的生活,我算是正麵了解了那個家夥的性格。
所以對於如何惹怒他,我也算很有經驗了。
照他的性格,他應該最討厭這種和愛扯上關係的惡心字眼。
於是那應該算是一次很好的挑釁,想到那雙紅色的眼睛,我垂下眉冷冷地想道。
如今這個時期,我可不是那個平行世界因為年紀太小,於是看到他隻能選擇逃跑的孩子了,所以該算的賬還是好好算的。
不管是小時候搖籃那次他打我的那一槍,還是平行時空我被他燒掉的頭發,我都記得十分清楚。
好吧,我就是小心眼,我無奈地搖搖頭。
而且那個家夥如果要對付阿綱,那我遲早會碰到他的。
所以報仇啥的,一點都不急。
之後意大利那邊的信息也很簡單,我翻了翻記錄,繼續看下去。
比如Xanxus出現後,就迅速地掌控了巴利安,幾天內就得到了彭格列上層大部分支持啥的。
對於這個,我並沒有多大意外。
畢竟當年Xanxus在的時候就是這樣。
斯誇羅學長肯定會站在他身後,而彭格列上層強權派都是看好Xanxus的。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當年巴利安叛亂的事情,所以對於他們來說,支持Xanxus,隻是選擇一位將來的實力派首領罷了。
比起養在日本不知道能力怎樣的阿綱,從小在意大利長大的Xanxus當然好多了。
九代目爺爺那邊倒是從一開始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但對外看來,這就是一種默許了。
於是因為Xanxus的重新出現,關於十代目繼承人的問題再次搬上了台麵上。
門外顧問這邊還是保持支持阿綱的態度,甚至提出擔心九代目爺爺安全的質疑。
畢竟自從Xanxus出來後,九代目爺爺就沒有正式出現過。
Xanxus一派很自然地沒有理會門外顧問的問題,而是簡單粗暴地和門外顧問直接對著幹起來了。
雖然沒有到正麵武力衝突的那一步,但火*藥味也非常濃烈了。
有Xanxus坐鎮的時候,巴利安的整體風格從來就是這樣囂張並且霸道的,仿佛所有的質疑和規則都不值一提。
他們自己就是書寫規則的那個人。
果然有著什樣的老大,就有什樣的手下呀,看著最近巴利安顯得肆無忌憚的行為,我歎氣。
之前Xanxus不在的時候,巴利安那種顯得過分老實樣子,都是斯誇羅學長強行壓製造成的假象吧。
而這種胃疼的感覺,當我看到長老會那邊的最後一條消息時,終於全麵爆發了。
那就是在幾天前,斯誇羅學長和巴吉爾先生同時失蹤。
一個作為巴利安的戰鬥隊長,一個則是家光大叔唯一的弟子。
兩個人同時不見,怎想都覺得有鬼吧。
以我對斯誇羅學長的了解,巴吉爾先生手肯定掌握了什重要東西,才會惹得這位學長直接出手。
希望巴吉爾先生不要出事就行,我搖搖頭。
比起惹人討厭的家光大叔,對於一直帶著溫和態度的巴吉爾先生,我還是不希望他就這樣死掉的。
話說因為完全不了解門外顧問之後的動向,我也不清楚現在家光大叔現在到底在幹什。
如果斯誇羅學長真的要動手,那巴吉爾先生還真的不是斯誇羅學長的對手啊。
於是知道這件事後,我真的十分憂慮,總覺得背後一定會扯到阿綱的。
而之後,有時候看到包恩,我都想和他談談從長老會那邊知道的消息。
但他卻隻是在我開口前,就阻止了我。
那個嬰兒睜著黝黑的眼睛看著我,神情很冷淡。
然後他開口:“現在彭格列的情況,你這個笨蛋自己知道就行,別和我講。”
包恩的表情還是很冷酷,哪怕他的聲音還是像個普通嬰兒那樣柔軟可愛。
而他身上從來就帶著這種極深的違和感。
看著他的樣子,我也清楚了,也許他比我更早知道彭格列出現了一些變動。
但為什他沒有關心這件事情呢,我有點疑惑,畢竟怎看後來的發展都會影響到阿綱吧。
以Xanxus的性格,阿綱怎可能鬥得過。
不知不覺,我有點擔心起來。
見我難得有些急躁的樣子,包恩的嘴角還是帶著我熟悉的輕蔑笑容,眼神也顯得冰冷殘酷極了。
那一刻,我才想起來,這個家夥一向隻是以九代目爺爺最信任的殺手自居的。
但彭格列怎樣,的確和他沒有什關係。
於是看著那個嬰兒,我沒有繼續開口。
包恩摸摸帽簷,冷冷地說道:“這件事上,不管是巴利安,還是家光那邊,他們怎折騰,我都不管。我現在隻負責教導蠢綱。”
“當然,你這個笨蛋也是。”他涼涼地看了我一眼,表情卻還是顯得極為無辜,但語氣卻帶著中不容置疑。
見我沉默,他又加了一句:“你應該知道,以你現在的身份,什都不做才是對蠢綱最好的。”
“但Xanxus如果拿到意大利那邊所有的支持,對阿綱也不公平吧。”看著那雙黑色的眼睛,我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實話講,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會影響到阿綱,我也不是那在乎彭格列發生的事情。
所以我本來以為這個嬰兒應該和我一樣,也會在意現在Xanxus重新出現在彭格列的情況。
但現在這個嬰兒的反應,卻讓我知道我想錯了。
“那就是家光的事情了,我隻讓蠢綱提升實力就行。”他瞥了一眼我,不在意地開口。
之後包恩就不理我,繼續低頭看昨天阿綱考零分的試卷了。
聽到包恩的話,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開口。
因為照我之前的想法,他作為阿綱的老師,肯定也會支持我這邊,提前插手一下意大利那邊的事情的。
但現在他的反應,卻是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甚至他的態度也很明顯,就是他不管那邊的事,而我也最好不要管。
不過他說的話,我也懂。
以我現在的立場,我什都不做,就是保護阿綱最好的辦法。
一旦插手,長老會內部就會起矛盾,到時候就不說去阻止Xanxus了,長老會就會拖著我沒時間做其它事情。
而和包恩談論之後,我心情反而更鬱悶了,也不再去管意大利那邊的事情。
既然那個嬰兒都那樣說了,我還是保持明麵上漠不關心的態度好了。
話說知道了消息,我也什都做不了,所以我幹脆就不管了。
之後一連幾天,我都想不出應該怎去麵對阿綱。
因為我明明知道,他不久後就會麵對一個對他來說過於可怕的現實,但現在卻不能告訴他一點消息。
於是愧疚的我,隻能躲在角落遠遠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明白我眼神的意思。
所以我上課盯著,下課盯著,放學也盯著。
連他睡覺,我都會爬上澤田家的屋頂,倒掛在他窗戶旁邊盯著他。
不過也許是黑曜襲擊中,阿綱的超直感覺醒程度高了很多。
所以現在的阿綱,在感受到我的視線後,總是可以四處張望一下,就發現我的蹤跡。
而發現是我在看著他的時候,阿綱抽了抽嘴角。
見我沒有上前找他說話的意思,他就決定努力裝作沒看到我了。
似乎因為包恩,阿綱一直覺得我的行為是有深意的。
他不明白的時候,隻要不管我就行了。
但也許是我的目光過於陰森,他總在我的注視下,瑟瑟發抖起來,導致他最近運動能力急線下降,每次上課都被各種球類砸到。
而有次他半夜起來喝水的時候,終於被掛在窗戶外的我,給嚇了一跳,發出了尖叫聲。
於是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跑到我麵前,勉強自己表明受到的驚嚇。
他一臉胃疼地和我開口:“朝利同學,你不要這看著我了,我真的還沒死呀。”
阿綱睜大褐色的眼睛,樣子顯得之前一樣帶著點軟弱,琥珀色的眼睛帶著一種純粹清澈的光。
之後勇氣上來了,阿綱就捂著臉吐槽起來,“山本都不敢和我一起走路了,就怕你找他麻煩。而獄寺也處於緊繃狀態,覺得你會動手找茬。”
他抓著腦袋,絮絮叨叨地說我看他的眼神讓周圍的人都產生了他要死的誤解。
“好吧,我不跟著你了,阿綱你自己小心點。”我擔憂地看著他,還想說些什。
但這時看到了站在屋內眼神十分可怕的包恩,他被阿綱的尖叫聲吵醒,所以神情很難看。
見包恩表情不善,我就隻能老實閉嘴了。
“阿綱,再見。”於是我就捂著被那個嬰兒用子彈射傷的手臂,拖著一地的血,從澤田家的樓頂爬下去直接回家了。
而因為覺得我的之前盯人的行為,應該已經讓阿綱會明白我的暗示,開始注意安全後。我的心稍微好受了點,也就沒有找阿綱了。
於是我裝作什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處理並盛的事情。
而之後我去超市完成城主任務的時候,碰到來采購食材的奈奈阿姨,才知道了家光大叔可能要回來的消息。
對於我知道這個消息比奈奈阿姨還晚一步啥的,我倒是沒有什其它想法。
隻是覺得這次我果然被排除在了計劃之外吧。
算了,目前階段就努力當一次看客吧,我歎氣。
但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我十分沒骨氣的失眠了。
於是睡不著的我,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拿著書包出門了,準備在上學的路上遠遠看看阿綱,準備再通過視線讓阿綱警惕(?)下目前的情況。
但我在阿綱上學必經的路上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阿綱和獄寺他們。
而我蹲在路邊沉默不語的樣子,直接把經過的路人嚇得不輕,似乎在擔心我又準備做什惡作劇。
當然也有比較好心的居民,覺得我應該還沒有吃早餐,所以買了點麵包之類的放在我旁邊。
一開始我還挺感動的,畢竟他們難得對我這好。
但他們之後的舉動卻讓我沉默了,因為那些居民放下食物後,還會念念有詞一副祈禱的樣子。
而說的內容都是啥讓我早點回家啥的,否則擋著路不好做生意。
之後看著旁邊堆積起來像座小山似的麵包,我捂著臉,難道我就這惹人討厭嗎。
於是我沒辦法,隻能把那些肯定吃不完的麵包,分給了路過的並盛幼兒園的小孩子。
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我才心情好了一點。
然後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阿綱。
好吧,難道又睡過頭了嗎,我捂著下巴有點疑惑。
自從獄寺同學來了後,他就會特意去澤田家等著阿綱一起上學。
後來我就很少看到阿綱因為睡過頭而遲到了。
就在我等到快遲到的時候,我才收到包恩的一條消息。
說是阿綱他們幾個今天選擇不去學校,參加星期天的補習了,而是要去並盛商業街逛逛。
這個逃課建議是那個棒球笨蛋提出來了的,是為了讓阿綱散散心,畢竟阿綱知道家光大叔要回來後就表現地有些不高興。
這樣也行吧,我想了想覺得這樣也不錯,阿綱現在心情應該的確不好。
畢竟對於常年不會在家的家光大叔,從小阿綱就沒有表現出多少喜歡的意思。
而家光大叔兩年前那個變成星星失蹤的坑爹離家理由,當年在彭格列高層內部可是流傳了很久的,簡直是年度最佳笑話。
雖然在家光大叔自己看來,他認為這是個十分浪漫的借口。
話說家光大叔也許的確很愛奈奈阿姨和阿綱,但他真的不是個好丈夫和好父親。
唉,我搖搖頭,就讓家光大叔自己去解決吧。
正當我站在那長籲短歎的時候,我很意外地收到了那個棒球少年的邀請消息。
和包恩提到的一樣,阿武說他要和阿綱他們一起去商業街玩,最後問我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去啥的。
好吧,對於第一次收到這樣的同行邀請,我十分激動。
因為他們終於想到要我一起去了呀,我在心默默流淚。
不要說我小心眼,但上次賞櫻沒有叫上我的事情,我記恨了獄寺和阿武很久的,有段時間也總在為這個找他們麻煩···咳咳,是交流。
雖然對於這次同行邀請的目的,我也十分懷疑就是了。
總覺得,那個棒球笨蛋肯定隻是認為拉著我一起逃課的話,學校那邊的出勤問題會比較好解決。
不過這次就放過他了,我想道,能想到找我去就不錯了。
但正當我準備回複一句“我去”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算算奈奈阿姨說的時間,家光大叔馬上要到澤田家了。
就算包恩不希望我主動參與,但家光大叔到了並盛的話,我怎也該去問問情況。
於是我手指上輸入字符的動作就慢慢停下來了,然後猶豫片刻,就直接刪除掉之前的回答,簡單地回了句“不去”。
想了想,又加了句,讓他去聯係京子和小春小姐一起去。
今天是星期天,小春不用去學校,而京子不用參加今天學校的補習。
所以本來我們三個就約好,等我去學校補習完那坑爹的美術課,就一起去我之前幫過工的咖啡店,試試店主新出的蛋糕。
至於黑川同學,則是因為不喜歡吃這種甜膩的東西而選擇在家看書。
等我們買好蛋糕,再一起去黑川家找她來著。
找小春的話,則是覺得小春肯定會希望和阿綱他們一起出去玩,而她也挺喜歡藍波一平風太的。
而京子的話,則是因為她八成有話和阿綱說。
想到那個笑容溫柔的女孩子,我思索了一下。
其實前段時間黑曜襲擊剛剛被解決的時候,為了不影響阿綱他們的正常生活,所以我對外一直宣布的是風紀委員這邊把事情解決了。
對於我的這種處理方式,那個黑發少年倒是沒說什,隻是瞥了我一眼就去幹自己的事情了。想來他應該也清楚阿綱他們不想暴露參與這件事的情況,而他在黑曜算是欠了阿綱他們一次,幫忙隱瞞一下也事。
但京子聽到這個消息後,有次專門上門為了川前輩的事情向我道謝。
當時我想了想,還是告訴她真相。
“京子你不用向我道謝,這次是阿綱打敗了敵人。”看到聽到我的話露出驚訝表情的京子,我平靜地開口道:“如果你想表示感謝的話,可以自己和他說。”
“真的嗎?”不知道為什聽到我的話,京子有點失神,還有點欲言又止,眼神麵竟然有些擔心的意味。
而她似乎也沒想到一向表現地十分廢柴軟弱的阿綱,竟然打敗了那群凶惡的敵人。
“不要害怕,他還是那個阿綱,你到時候和他道謝就行了。”我安慰道。
“我知道了,謝謝阿和你告訴我。”聽到我的鼓勵,然後京子就笑著點點頭,笑容還是顯得十分明媚。
而之後這段時間,京子應該是想找機會問問黑曜的事情的,但卻因為獄寺同學和阿武總圍著阿綱身邊,京子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那這次一起去並盛商業街的話,會是一個好機會吧,我思索道。
京子應該有很多話想和阿綱說。
而聽到京子的道謝,阿綱應該也會高興吧。
黑曜那次襲擊,他本來就是最大的英雄,。
雖然怕麻煩的阿綱,一點都不想要這種東西。
不過照童話故事而言,作為英雄的話,得到公主的讚美也很理所當然。
至於意大利那邊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想起彭格列那邊風雨欲來的感覺,我歎口氣,
於是之後給阿武回了信息後,我又聯係了京子和小春,讓她們和阿綱一起去商業街,我有其它事情,就不去了。
等消息都處理完後,我就去了一趟學校,幫阿綱他們請了假,然後我就馬上去了澤田家。
而門一開,我就看到了那個好久沒看到的家光大叔。
似乎也沒想到敲門的會是我,過來開門的家光大叔故意睜大了眼睛表現驚訝。
在並盛這邊,他還是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穿著皺巴巴的白色背心,黃色的工作褲,戴著安全頭盔,仿佛剛才從工地回家的模樣。
“沒想到,除了奈奈,我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你這個小鬼。”見我盯著他沒開口,家光大叔摸著帶著胡茬的下巴,一臉遺憾地開口。
他說道:“哎呀,我還是想見到我那可愛的兒子。”
“我也不想見到你的,家光叔叔。”我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還是用了比較禮貌的稱呼。
“嘖嘖,還是這幅討厭的樣子。算了,你可別打擾我和奈奈的相處。”聽出我回答的嫌棄,家光大叔也不在意,隻是哈哈一笑,沒有問我來意,就把我帶進了屋子。
我跟在他身後,見他隨意地把帶著泥土的頭盔放在旁邊的櫃子上,就一臉歡樂模樣地跑到奈奈阿姨身邊賴著了。
“咦,是阿和,你來找阿綱他們玩嗎?”看到我,正在擺放菜肴的奈奈阿姨的表情還是很溫柔,她看著我笑道:“可是阿綱剛才帶著藍波他們去商業街那邊玩了,你可以去那邊找他們。”
“不用了,我等他們回來就好了,奈奈阿姨你去忙吧。”我開口。
桌子上飯菜已經很多了,但應該還是不夠家光大叔吃,所以我來的時候,奈奈阿姨應該剛好準備再去廚房做點菜。
我和奈奈阿姨說話的時候,家光大叔本來正拿著飯碗,狼吞虎咽地吃著飯,一邊誇著奈奈阿姨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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