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達到澤田家的時候,卻發現奈奈阿姨和家光大叔竟然都不在,家隻有碧洋琪小姐和一群孩子。
而聽到我敲門後,來開門的是風太。
“朝利學姐,你好。”他從門後探出腦袋,眨著眼睛,笑著對我打招呼。
那個褐發的孩子見到我的時候,表情還是很開心,臉上也帶著極為真誠的笑容。
碧洋琪則是站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她手還拿著一包打開的薯片,應該是聽到敲門聲後就直接跟著風太一起開門的。
當發現敲門的是我,那位神情冷漠的紅發美人,才收斂了臉上戒備的神色。
之後我衝碧洋琪小姐點頭示意了一下,她就邊吃著薯片,邊慢悠悠地轉身離開了。
好吧,看來包恩已經和碧洋琪小姐說了最近的情況吧,我想道。
不過現在的確小心點比較好,畢竟藍波的手可是有著一枚彭格列指環。
雖然那個奶牛裝的熊孩子完全不懂他現在的危險處境,想到這,我有點頭疼。
相比其它至少已經有一點自保能力的守護者,現在隻有五歲的藍波真的算是阿綱這邊最弱的一環。
考慮到對當前情況完全不知情的藍波,我不禁又歎口氣,到時候盡量不讓藍波暴露在巴利安麵前吧。
否則以目前了解到的巴利安幹部資料,藍波這個熊孩子直接對上敵人,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
提到意大利那邊的情況,我憂愁極了。
因為從長老會傳來的信息,目前門外顧問那邊處境真的不太妙。
話說來澤田家的路上,我還突然收到了來自於意大利那邊羅娜和伊莎的一封信。
那兩個這段時間回到彭格列總部後,就完全和我失去聯絡的女孩,在這個奇怪的時間點,忽然就主動聯係我了。
好吧,其實對於身份有點神秘的羅娜和伊莎,我的想法很簡單。
如果她們選擇不聯係我,我也不會主動幹預她們的事。
畢竟一開始她們就隻是我從九代目爺爺那邊借過來的人,於是我不是很介意她們在給我幫忙的時候,自己手上還有其它自己的任務。
至於上次黑手黨樂園,我和斯誇羅學長抓洛爾德長老的時候,那兩個女孩拿著九代目爺爺的密令,以切羅貝爾的名義,把犯人的洛爾德長老直接帶走的事情,我做的也隻是在斯誇羅學長發出質疑的時候,讓她們兩把人帶走了。
其它時間,我隻需要她們在我這邊的時候,做好自己的店員工作就好了。
於是她們這段時間在意大利那邊沒聯係我的時候,我也沒有表現過多的關心。
畢竟在我看來,羅娜和伊莎在派係上應該算是屬於九代目爺爺那邊的,而如今長老會雖然表麵中立,但實際上是被劃到Xanxus那邊的。
所以她們不聯係我也覺得很正常。
當然,我收到信的時候,很直接地就以為她們是代替九代目爺爺跟我說說巴利安那邊的事情,因為這才是現在彭格列最大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信麵的內容,隻是日常性的問候,一點都沒有提到關於彭格列總部現在可能出現的權利鬥爭。
在說了一大堆關於我照顧自己身體的注意事項後,她們在信的末端才稍微提了下她們需要向我請假的事情。
因為九代目爺爺那邊,可能需要調配她們去完成一個特殊任務,等做完了才能回黑手黨樂園那邊啥的。
照她們的說法,彭格列總部那邊,除了我上次為了保下蘭洽先生直接和複仇者監獄交涉的事情,因為沒有上報,導致長老會有點怨言外,沒有什其它的大事發生。
說到九代目爺爺的任務還是長老會的時候,她們的言語極為平淡,似乎那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一樣。
對於如此日常平和的問候信,我直接沉默了。
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確定沒有任何暗號和密語後,我就隻能接受這封信真的隻是一封普通的信。
好吧,難道在她們眼我照顧好自己身體才是大事嗎,我在心捶捶牆。
比起這些,我現在是真的想知道九代目爺爺那邊對Xanxus的看法呀。
算了,之後再說吧,對於這些讓人無奈的店員,我的心都麻木了。
現在還是先把十年火箭筒的問題解決好,我搖搖頭就放棄想這些讓我頭疼的了,於是又把視線放在眼前的風太身上。
那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在我沉思的時候也沒打擾我,隻是站在那安靜地等我開口。
稚嫩的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等待明明對於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是一件如此無聊的事情,但他仿佛習慣一般,顯得極為沉穩。
甚至在等待的時候,他都可以繼續保持專注地看著我的樣子。
怎說呢,這樣好,但也不好,發現這一點我心有點複雜。
雖然在經曆了黑曜襲擊和昨天的談話後,這個有時候顯得過於懂事的孩子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
在感受到阿綱的想法後,現在的風太,舉止上更像個普通的孩子,有時候也可以看到他真正孩子氣的一麵。
比起當初在在黑手黨學校,麵對我和白蘭時好多了。
那時候風太總有種不符合年紀的謹慎小心,言行也不自覺帶著種討好。
果然就和當初想的一樣,阿綱才是那個能改變風太的人,比我們那群天生冷漠殘酷的家夥強多了,我有些歎息。
“嗯,風太你好,我找藍波有點事。”想到這,看著風太,我開口道。
“學姐,是有什事發生了嗎?”也許是從我表情上察覺了什,剛剛因為見到我而有點興奮神色的風太,馬上收斂了表情,他小心翼翼地接著問道。
似乎是我來的太突然,再加上前幾天斯誇羅學長襲擊商業街那邊的事情,讓這個有點敏感的孩子察覺到了什。
“沒什,我隻是找藍波有點事,他上次的作業還是有點問題。”見風太有點擔心的眼神,我回答道。
雖然覺得以風太的聰慧,這個理由可定沒用,但還是試試吧。
“真的隻是作業問題嗎?學姐,你不用瞞我的,我知道意大利那邊出了問題。”猶豫了一會兒,風太看著我的眼睛,表情也堅定起來,他不自覺地摸著手的排名書。
他說道:“這幾天黑手黨的排名產生了很大的變化,黑手黨界勢力上層分布一下開始不穩定起來,各種數據上下波動極為厲害。這種情況,隻能說明作為管控者的彭格列內部勢力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好吧,果然排名星的情報還有這種用法嗎,聽到風太的話,我歎氣。
雖然不能直接知道現在彭格列的情況,但從黑手黨相關的排名側麵就可以看出身為統治者的彭格列有了自己的問題呀。
上層一旦自顧不暇,下麵的勢力自然開始波動起來,哪怕可能根本不知道原因。
“隻是我和家光大叔鬧矛盾·····”我正準備在想些借口敷衍過去,風太卻直接就翻開了排名書,把其中一頁隻給我看,而看到那頁上的名字時,我就老實住嘴了。
因為風太翻出來的竟然是,彭格列十代目繼承者候選人的名單,上麵Xanxus的名字就排在第一個。
看著風太認真的表情,我尷尬了,謊言被直接拆穿的感覺真不好。
“雖然是因為學姐,我才開始關注彭格列這個排名的。但現在為了阿綱哥,我還是隔一段時間會更新下記錄。”風太表情顯得很嚴肅。
他看著我說道:“而我記得清清楚楚,我來日本的時候,這個名單上名字隻有阿綱哥一個人,而現在則出現了Xanxus,他甚至排在阿綱前麵。”
好吧,從風太的神情來開,他應該還不知道Xanxus是誰,我捂著下巴想道。
畢竟以他的年齡來看,當他開始做排名的時候,Xanxus早就被九代目爺爺冰封了。
但就算不知道Xanxus是誰,但他應該深刻知道這種繼承人變動意味著什,我思考道。
之後風太接著說道:“之後我做了各種排名,發現隻要牽扯到這位Xanxus先生的排名,他的位置排名都非常頂尖,遠不是阿綱可以比的。”
“而且在黑手黨危險人物凶惡排行榜還有最凶殘繼承人排行榜上,他都是前幾名。”說著他又翻出了幾十頁的新排名,展示給我看。
“·····”看了看那厚厚的排名信息,我沉默了,看來風太真的把Xanxus的各方麵都排名了一下呀。
我隨手翻了一下,發現除了人物危險值,凶殘程度,武力值,勢力聲望,領導力,甚至個人方麵的,比如連喜歡和討厭的東西都有。
對此我抽了抽嘴角,終於知道為什風太之前去並盛商業街做免費占卜的時候,他為什那受那些戀愛少女歡迎了。
喜歡討厭的東西啥的,放在分析敵人這總覺得哪有點不對。
雖然的確可以利用起來下毒什的。
然後我大概看了一下那些喜歡討厭吃的東西,十分符合我在平行世界那邊觀察Xanxus得到的結果,畢竟我相當喜歡利用別人這方信息整人。
這想來我在平行世界那段的日子,如果有遇到風太就好了,我感歎,肯定會節約掉相當長的觀察時間。
好吧,忽略那些個人喜好排行榜,對於Xanxus人物危險值,凶殘程度等排名結果,我倒是沒有啥意見。
畢竟我親身經曆了這個世界的搖籃事件,再加上那個平行世界我近距離接觸過那個世界的Xanxus,都讓我知道九代目那個凶殘的兒子是個多危險可怕的家夥。
但怎說呢·····我比較介意的是,為啥我也在這些排行榜上呀,而且不管哪個都離Xanxus的排名這接近。
話說風太你確定你是排名Xanxus的信息,而不是排名我的嗎,我在心默默流淚。
把這些排行榜看一遍,連帶著把我也鄙視了一遍呀。
特別是那個最凶殘繼承人排行榜上,Xanxus第一,我直接第二了啊。
實話講,我不比他好多了嗎,我不服氣呀。
等等,那Xanxus被冰封的時候,我不就是這個排行榜的第一嗎,想到這,我心更累了。終於知道比被叫做彭格列核心最凶殘繼承人更慘的事了,那就是範圍被擴大為整個黑手黨界。
至於看到危險人物排名第一的是包恩啥的,我剛想嘲笑一下,就看到後麵幾個名字就有我,於是就忽略掉了。
而細看,那個藍發幻術師的名字也在上麵。
果然危險程度這個排名,應該會參考心理和性格,能造成威脅方麵的吧,我琢磨道。
這一想,這些排行榜上前幾名的都是熟人。
還是說性格惡劣的家夥排行榜重合率會高一些嗎,我捂著臉十分悲傷,那為啥白蘭那廝不在。
“學姐,九代目和阿綱哥會有事嗎?”說完數據後,剛才還有些冷靜的風太,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慌亂起來,看來很擔心九代目爺爺還有阿綱的情況。
而他這種驚慌我也明白,Xanxus的出現,不僅僅意味著阿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還意味著Xanxus如果真的上位,九代目爺爺和阿綱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看了眼手上的Xanxus最想殺掉的人的排行名單,然後心都涼了。
這個排行榜上的大部分也是認識的人呀,我歎氣。
“放心,九代目爺爺和阿綱都會沒事的。”雖然我自己沒有什把握,但對著風太,我隻能盡量放輕語氣,安撫地開口:“有我們在,你不用擔心什。”
“可是····好的,我去叫藍波。”聽到我開口,風太似乎還想問些什,但見我不想多說,他也隻能點點頭,轉身去叫藍波了。
而之後被風太帶出來的藍波,似乎剛才還在搶一平的點心,臉上帶著十分欠揍的得意表情,但看到是我找他的時候,他就大喊大叫起來。
“藍波要出去玩,才不去寫那些討厭的作業。”以為真的要去寫作業,藍波拉著澤田家的大門硬是不肯走。
但經曆過多次這種流程的我,隻是淡定地掰開了他抓住門的手指,解開他用衣服上的牛尾巴綁住門栓的死結。
當他大哭起來的時候,我隻是塞了一把水果糖在他嘴,堵住了那驚天吵雜的哭喊聲。
等他邊吃著糖邊啪嗒地掉著眼淚,來不及繼續大聲嚷嚷的時候,我就衝站在門口的風太揮揮手,準備離開了。
“別擔心,阿綱很厲害的。”見風太還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對著他開口:“還是說風太你不相信阿綱的實力。”
“嗯嗯,我相信阿綱哥的,畢竟黑曜襲擊,阿綱哥也是超出排名打敗了六道骸。”聽到我的話,風太眼睛一亮。
“沒錯,你們就安心地呆在這就行了,那些由我們解決。”我摸摸風太的頭,見他看著我,我垂下眼睛,開口道:“而這次,我找藍波真的是因為作業的原因。”
“好。”風太用力地點點頭,表情終於放鬆下來。
到這一刻,風太才相信我是真的要帶藍波去寫作業。
因為他絕對想不到藍波會是阿綱的雷之守護者。
“嗯,那等藍波做完作業,我就送他回來。”我開口。
不過幸好風太不知道守護者的概念,否則他一做排行就知道真實情況了,我搖搖頭,能瞞一段時間就瞞一段時間吧。
風太也隻是個孩子,等巴利安來了,可能氛圍就不會這輕鬆了。
話說風太那容易,就相信阿綱會像打敗六道骸一樣打敗Xanxus,看來那個孩子是真的很信任阿綱。
不過Xanxus真的比六道骸棘手多了,我歎氣。
之後等我把藍波帶回家的時候,剛從意大利趕到日本的歐涅遜二學長,應該已經在我家門口站著等了一段時間了。
雖然因為上次棒球事件瘦了幾十斤,但個頭挺高,又是個典型意大利人長相的歐涅遜二學長站在我家門口四處張望的時候還是挺顯眼的。
當他以學究的目光看著從我家院子長出來的樹枝時,我就連忙把已經開始爬牆,伸手扯樹枝的他給強行拖進大門了。
我家的植物除了那些櫻花,都是我媽的實驗室培養的新物種,所以也算是研究瘋子的歐涅遜二學長會感興趣,我一點都不奇怪。
“哈哈,奇怪的爬牆四眼仔。”終於吃完了那一把糖,藍波恢複了鬧騰的性子,開始衝著歐涅遜二學長大聲嘲笑起來。
“阿和。”一向極少出實驗室的歐涅遜二學長沒有理會藍波的稱呼,他隻是一邊死死盯著院子一棵被我媽改了基因而再也不會落葉的鬆樹,一邊拉著我的袖子叫著我的名字。
歐涅遜二學長開口:“那棵樹就是美奈子博士實驗室轉基因技術的成果嗎,聽說它的生長速度和壽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我媽之前在黑手黨學校當過教官,所以歐涅遜二學長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我媽弄的。
“嗯,是的,不過是幾年前的,到時候給你帶回去研究。”我淡定地甩開他的手,然後對他說道:“這個不是重點,現在我們談談十年火箭筒。”
“對了,十年火箭筒,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那個。”聽我提到十年火箭筒,死盯著院子鬆樹的歐涅遜二學長終於轉移了視線。
他看著我,有些激動地開口:“在哪兒呢,我聽菲利爾談過,能夠打破時間的武器,真的有趣極了,很想看看是什原理構造。”
“嗯,在這。”我衝一旁自娛自樂地在走廊上跑來跑去的藍波招招手,而這個時候歐涅遜二學長才注意到完全被他忽視的藍波。
而一向熊孩子的藍波當然不會這聽話直接過來,所以我無奈隻能上前一把抓住他了。
“啊啊,笨蛋城主,你抓藍波大人幹什?”被我抓住衣領,藍波叫嚷起來。
“藍波,十年火箭筒借一下。”我開口道。
“十年火箭筒···藍波大人哪有那個東西。”聽到我的話,剛才還十分囂張的藍波一下就裝起傻起來,他的眼神遊移著,然後說道:“我才不知道!”
“是嗎,那我自己拿了。”我說道,然後一隻手直接伸到他的頭發摸索起來,想象了一下上次一平說的方式,我順著拿,就把十年火箭筒給從藍波的頭發拿出來了。
“還給我,老大說不能用的。”見我把十年火箭筒拿走了,藍波連忙跳起來想搶回去,但我直接把他給綁在了旁邊的小桌上。
“阿和,這就是波維諾家族的空間技術嗎?”見我直接從藍波的頭發,拿出了按大小完全不可能藏在麵的十年火箭筒,歐涅遜二學長又十分感興趣地伸手摸了下藍波的頭發,卻發現他隻能摸到普通的蓬鬆頭發。
對此他感慨道:“真有意思,之前聽你說波維諾家族有這種技術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
“應該是的吧,因為我現在發現隻有我和藍波能拿出來,所以還不清楚是不是有什特殊條件。”我回答道。
之後想了想,我又開口道:“學長你有多久沒和家聯係了,上次我讓將尼二直接把十年火箭筒給拆了,照理說你們家應該知道時間火箭筒的結構了吧。”
雖然被視為家族恥辱甚至被趕出來了,但歐涅遜二怎也是肯尼希家族的一員。
而彭格列開發部的部長一直都是肯尼希家族的。
沒道理十年火箭筒的消息,歐涅遜二不知道一點消息。
加上這幾年歐涅遜二學長漸漸嶄露頭角,肯尼希家族一直希望這個坑貨學長早點自己認錯回家,雖然歐涅遜二學長一直都拒絕了。
況且作為表兄弟,歐涅遜二學長和將尼二關係一向不錯。
“哦哦,將尼二嗎?”聽到我的話,那個技術狂人的歐涅遜二學長隻是無所謂地擺擺手,然後說道:“上次我進實驗室前,他好像和我打過電話,但我直接掛掉了。畢竟我當時有了一個新的靈感,比如給那種新的能源物質做個新的造型。”
他看著我,開口:“對了阿和,雖然還沒有研究出匣子,但我現在已經掌握了可以分割那種新型燃料的方法。”歐涅遜二學長說到這,從身上穿著的工作白袍口袋,拿出幾張文件。
“話說外形方麵,你想做成什樣子呢,是玩具,還是特殊武器的樣子,槍也不錯呀,到時候直接通過槍口發射出來,哈哈,肯定很是很有意思的場景。”說完,歐涅遜二學長又沉溺在自己奇怪的審美幻想之中。
“·····”我看了下他給我的幾張圖片,發現又是一些絕對會被菲利爾學長嫌棄的奇奇怪怪的造型,例如掃帚外,鎖鏈,錘子等等。
我捂著臉,表示如果未來真的把這種東西拿去戰鬥,場麵就變成搞笑電影了吧,一點都不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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