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第二百零八章 指環14

類別:未分類 作者:cx123 本章:第 215 章 第二百零八章 指環14

    好吧,其實從瑪蒙的警告中,我已經了解到作為這個馬戲團的占卜師,一定會遇到什不好的事情。

    但當我真的碰到占卜一次,就吐血一次的糟糕情況的時候,我還是隻能感歎了一句,太慘了。

    難怪聽他說這個馬戲團的占卜師也活不了多久,原來都是這吐血而死的,我歎息。

    算算日子,我才在這個馬戲團以占卜師呆了兩天,但已經吐了兩天的血了。

    最開始的幾次占卜我還能覺得身體沒有任何影響,甚至能和瑪蒙閑聊幾句。

    但隨著占卜的次數多起來,負麵影響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那種占卜後的負麵效果,從一開始的輕微頭暈,到後期直接變成了不科學的大量咳嗽失血,甚至還伴隨吐血而來致命的頭痛眩暈感。

    這兩種症狀,不管哪一種,應該都不是那些身體嬌弱的神秘側人員可能受得了的。

    如果我不是從小習慣了那個鬼畜嬰兒的毒打,恐怕也撐不下來吧,我極為無奈,這想我還真的應該感謝包恩。

    想到這,我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等待我占卜回答的最後一位客人。

    發現和前麵的客人一樣,我依舊看不清他們的臉。

    至於現在這個用來專門占卜的帳篷,為了故意強調所謂的神秘感,除了在帳篷四周鋪滿神秘圖案的織物和毛毯,就隻在角落掛了一盞不符合時代的煤油燈,甚至連占卜常見的蠟燭之類的東西都沒看到。

    於是當作為帳篷的門的那塊布簾完全關上的時候,外麵明明應該是夕陽時分的光亮,根本一絲都照耀不進來。

    整個帳篷的照明情況,完全靠著那盞煤油燈微弱的火光。

    在桌上的小爐子點燃的是一種我說不出名字的熏香,那是一種聞著清淡卻又揮散不去的香味。

    明明隻是一層薄薄煙霧,卻硬讓整個環境都帶著一種詭秘陰冷的感覺。

    其實我幻術的這個身體,雖然比我在現實世界那邊虛弱了很多,但眼力方麵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哪怕在這種黑暗的環境,我照理說應該也能看到那些人的臉才對。

    但奇怪的是,我就是看不清這些前來占卜的客人的模樣。

    他們的臉仿佛就被霧氣加上了一層厚厚的麵紗,完全模糊掉了五官。

    我之前還以為這些幻術的客人都是這樣,但卻發現那些坐在馬戲團大帳篷看馬戲的客人,我還是可以看清他們的模樣和表情。

    而這些由馬戲團團長親自帶進來的,不知道哪兒來的占卜客人,我卻完全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

    隻能從他們的身形穿著打扮還有聲音,確定不是同一個人。

    於是我有仔細觀察了下眼前的客人,發現還是得不到結果的時候,就決定還是先告訴對麵的客人占卜的結果,否則等會又直接吐血就不好了。

    果然想到這的時候,那種占卜後,身體上的劇烈疼痛感真的就來臨了。

    我稍微彎下身子想緩解一下那種即將來臨的疼痛,但當疼痛發生的時候,我還是因為那突如其來的痛而狠狠哆嗦了一下。

    之後我隻能忍住那令人有些抓狂的頭暈,先顫顫巍巍地抬起左手,用身上長袍那顯得寬大的袖子遮住嘴,避免下一刻嘴的血吐出來。

    然後我再用右手拿起筆,把答案寫在了紙上。

    寫完之後我就把紙條遞給了坐在我肩膀上的瑪蒙,讓他幫忙我遞給客人。

    至於為什還用手寫的原因,而不是讓瑪蒙直接讀取我的想法啥的,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我和那個幻術師嬰兒,經過這這兩天嚐試幾次後,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每當占卜過後,那種必定來臨的痛讓這種辦法直接告吹了。

    那種仿佛爬上每一根神經,類似針紮的刺痛感,讓我腦海除了疼就是疼,根本做不到一秒鍾都去想著占卜結果。

    所以那個嬰兒幻術師在讀取我心所想的事情的時候,隻能得到疼這個詞,當然也就不能直接幫我口述那些占卜結果了。

    於是我和他商量過後,就采取了這種我寫結果,他來遞過去的方法。

    而現在見他半天沒有接過我遞過去的紙條,我一邊蹙著眉頭忍受那種痛感,一邊稍微側過頭看了看那個嬰兒,想看他怎了。

    但見他隻是看著我遞過去的紙條,視線停留在我抓住紙條的指尖上。

    然後我才察覺到我因為疼痛而導致直接把那張紙條捏皺了,於是我連忙放鬆了一些力道,讓他方便拿。

    之後他隻是沉默片刻,便幫我把那張紙條遞給對麵的客人了。

    那位在占卜過程中顯得極為有耐心的客人看了紙條後,他就露出滿意的笑容。

    然後他看都不看我和瑪蒙一眼,留下在占卜之前便展示出來的一箱珠寶後,就直接走出作為占卜屋的小帳篷。

    等客人完全離開,我看不到人影後,我才立馬側過頭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肺部內髒上的灼熱感使我難受極了,喉嚨仿佛卡主了血塊,讓我呼吸不暢,於是隻能通過咳嗽來釋放。

    而我咳嗽的聲音還是像往常一樣顯得有些撕心裂肺,那有些嘈雜的聲音立馬把帳篷那種煙霧繚繞的神秘氛圍給破壞掉了。

    至於那個嬰兒在我開始咳嗽的時候,就跳到了桌子上,沉默地看著我咳嗽。

    他和我一樣用鬥篷的兜帽遮住大半張臉,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當然也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當然我也不指望這個說不定和包恩一樣詭異的嬰兒說出幾句安慰的話了,對此我還是清楚的。

    等我稍微緩過氣後,我拿掉了捂著嘴的袖子,不意外地看到了深色的袖子上粘上了大量的鮮血。

    好吧,人生真的很艱難呀,我感歎了一句,每個職業都不容易。

    至於現在為什這樣的避諱讓客戶看到我吐血,則是因為昨天我克製不住,直接在最後一位前來占卜的客人麵前吐了一地血。

    這樣失禮的舉動,自然讓那位在外界應該位高權重的客人不高興的。

    雖然他的教養讓他沒說什,但他的嘴角禮貌性質的笑容平淡了幾分。

    於是等昨天占卜的任務完成後,那位馬戲團團長雖然沒有處罰我,甚至溫和地笑著把一碗不知名的藥湯遞給我,讓我躺在床上安心休息。

    但下一秒,那位馬戲團團長就立馬轉過身,臉上變了神情,直接當著我的麵用鞭子把旁邊的瑪蒙狠狠抽打了一遍。

    我借靠著枕頭半躺在床上,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苦澀藥香,聽著瑪蒙那尖銳而帶著稚氣的慘叫聲,一時間心有些複雜。

    但當時我垂下眉沒說什,隻是很幹脆地就把那碗一口氣喝完,然後抬起頭看著那個嬰兒幻術師被打。

    之後也許見我神情冷淡,不開口說話,也沒有給瑪蒙求情,那個馬戲團團長打了瑪蒙一段時間,似乎自己也覺得沒意思,就主動停了下來。

    馬戲團團長轉身朝我走過來,他的步子非常輕,輕到仿佛沒有重量,像個半夜出現的幽靈一般。

    而他的臉上帶著的一成不變的模式化笑容。

    他走到我麵前,因為高度,他稍微彎下腰,湊近我的臉,似乎想近距離觀察我的表情。

    其實他的臉上和馬戲團其它成員一樣,塗了一些厚厚的奇怪顏色的油彩。

    所以整張臉隻能看到一雙眼睛,於是我根本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和外貌,隻能從身高體型和說話的嗓音猜測他應該三十到四十歲左右。

    他歪著頭,睜大著栗色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眼神單純而直白,好像在疑惑我為什沒有因為瑪蒙而像其它那些親人挨打的孩子一樣哭鬧。

    而這樣的近距離,我才發現這位團長的眼睛竟然和那個自稱魔導師的布萊德一樣,瞳孔上都有著類似五角星的奇怪圖案,眼神根本看不出作為人類的感情。

    他此刻這種鞭打瑪蒙,但其實是針對我而來的惡趣味行為,直接讓我想到了我那個有時候會露出惡意笑容的店員布萊德。

    而他現在不管神情還是突然停下來動作,都挺像布萊德那家夥的。

    但從身形上看,應該不是同樣的人,我摸著藥碗,思索道。

    布萊德是個少年形象,而這個馬戲團長明顯是個成年人。

    這說來,這個馬戲團的確少了魔術師來著,我想了一下。

    馬戲團有占卜師,小醜,雜技員,馴獸師,但沒看到過魔術師。

    如果把那個喜歡惹事的布萊德補充進來,正好就湊起了一個完整的馬戲團。

    見那位馬戲團長一直維持著盯著我的舉動,動作就像一個失去控製的人偶一樣死死定格在那,十分詭異。

    似乎因為我沒有給出程序化的求情反應,讓他不知道他下一步應該采取什回應,所以他隻能停止在那思考。

    我想了想,還是低頭在手上的本子上寫上一句“你打死他也沒用,我不會難過,也不會傷心。”

    然後展示給他看。

    那位馬戲團團長仍維持著歪著頭看著我的樣子,當我展示本子上的內容的時候,他整個身體沒有任何動作。

    隻是那雙顯得木然的眼珠子,隨著看字的舉動,從左到右慢慢轉動了一圈,猶如恐怖片一樣,看起來非常可怕。

    等他看完字,再次把視線放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觀察了下他的反應,就突然有了些猜測。

    於是我又在本子上加了一句,“下次我不會這樣了。”

    等看到我寫的這句話後,那位馬戲團團長才仿佛注入了靈魂的木偶動了起來。

    他突然露出一種不符他往日合沉穩性格,顯得過於甜膩活潑的笑容,似乎我的這個回答才是正常流程的句子。

    於是他眨著眼睛,笑嘻嘻地開口:“可以的。”

    他的語調輕快,臉上的笑容也極為燦爛,配合他此時說話的內容,卻顯得極為詭異陰森。

    “那西莉亞你可要乖乖聽話,否則這個小家夥真的會死喔。”他拿著還在滴著血的鞭子,指了指躺在血泊一動不動的瑪蒙,然後語調熟稔地對著我,喊著那個傳說中最強魔女的名字。

    他說完那些,就恢複了平常嚴肅狡詐的成年人樣子,仿佛那才是他平常作為馬戲團團長的人物設定。

    之後也不等我回答,就自己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位馬戲團團長的背影,我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個幻術開始出現一些問題了。

    現在這個幻術明明是那個嬰兒幻術師的記憶,但不知道為什他記憶出現的人,卻可以讓我產生一種在麵對活人的感覺,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態都過於自然了。

    就像剛才麵對那位馬戲團團長的時候,我甚至要開始猜測他的想法才行。

    這不是我以往曾經碰到過的,那種單純通過記憶產生出的幻術人物的感覺。

    這種在幻術過分真實仿佛和真人對話的感覺,我在之前經曆那個十八世紀的幻術都沒有感覺到。

    雖然那些追殺我的騎士的確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但也沒有脫離那種由幻術幻化而成的不自然感。

    而之前在Xanxus邊的幻境,就更明顯了。

    在那邊,直到最後我救Xanxus打破幻術的時候,那個幻術的其它人才看得到我。

    在那之前,他們根本把我當個透明人。

    按照幻術的理論來說這很正常,因為以Xanxus的記憶塑造的幻境,那些出現過的人物那個時間段根本沒見過我在那。

    所以自然不會有對我的一些臨場反應,直接把我當看不見處理很正常。

    但自從進入這個馬戲團後,我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了,但還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現在線索還太少,我搖搖頭,還是看看那個挨了打的幻術師嬰兒的情況吧。

    你還好嗎?我從床上下來,走到那個紫發嬰兒麵前,把他抱起來,然後在心問道。

    雖然知道那個馬戲團長不會真的打死這個嬰兒幻術師,但看著這個嬰兒一動不動的時候,我還是有點擔心的。

    這個馬戲團的幻術和之前碰到那種重來的情況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嬰兒沒死過的原因,所以到現在都沒發生重來的現象。

    但如果這個嬰兒發生意外的話,說不定就會發生意外情況,我思考。

    “不··用你管,反正死不了。”那個嬰兒語氣有些虛弱,嘴唇都發白了,雖然一看就知道他很疼,但硬是不服輸地開口道。

    見我似乎還想說什,他馬上就開口:“我知道你想說什,等會兒我來回答,先給我治療,否則我會流血死掉的。”

    他抬起沾了血的手臂,指了指放在角落的醫藥箱。

    好吧,果然讀取想法這個能力還真的挺方便的,聽到他的話我想道,至少我不用問了。

    之後我就等他自己開口回答我的問題,我則是拿起放在旁邊的醫療箱,脫掉他的鬥篷,開始給他包紮起傷口。

    我撕掉那層已經被血染紅貼在他身上的舊繃帶,沒有兜帽的瑪蒙有些不適應那種光亮,他眯著眼睛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嫌我的動作太粗魯了。

    然後他低下頭,用額前的紫色的發梢繼續遮著眼睛。

    而他那白嫩的嬰兒皮膚上,滿是看起來可怖的鞭傷。

    他的身上滿是舊傷和新傷。

    其實之前那些舊傷本來已經結疤了,但因為剛才的毒打又導致傷口再次被撕裂開,重新開始流血。

    他身上傷口甚至有些嚴重的地方,邊緣的血肉直接外翻,露出麵白色的骨頭。

    雖然這種程度的皮肉傷在我看來不算太嚴重,但以我之前對付黑手黨學校那些幻術師的經驗來看,對於他們這種完全舍棄武道的精神使用者而言,這些應該算重傷了吧。

    那些身體嬌弱的幻術師一般最怕的就是身體上的疼痛,因為主攻精神力的他們為了增強精神力而完全放棄了物理防禦。

    這就是神秘學的固定規則,精神力使用和武力格鬥隻能選擇一種。

    話說這久了,我的確隻見過六道骸一個同時使用格鬥和幻術的幻術師,我想道。

    那個藍發幻術師應該就算幻術界常說的,不遵守規則的邪道吧。

    之後那個嬰兒幻術師看了下自己身上被鞭子抽出來的傷痕,表情卻意外很冷靜,和剛才被打的時候那副懼怕的樣子形成強烈對比。

    果然他就是怕疼吧,我想道,然我後盡量放輕手上給他上藥的動作。

    這倒是和我在平行世界碰到的那個瘋狂科學家威爾帝差不多。

    想到那個隻是抽血就怕到差點直接哭出來的瘋狂科學家,我搖搖頭。

    這看,還是瑪蒙強一些。

    然後我繼續給瑪蒙塗藥,等包紮好之後,血稍微止住了一些了。

    那個幻術師嬰兒用粘糯的語氣說道:“從你進來這個馬戲團後,這個幻術就變化了。”

    什意思?我有些疑惑地想道。

    “他們不再單單是活在我記憶的那些人。”沒有管我的反應,那個嬰兒少見地抬頭直接對視我的眼睛,眼神有點複雜,我看不明白。

    那雙藍紫色的眼睛盯著我,然後他開口:“他們開始有了屬於自己的動作,仿佛有了生命。而且完全符合他們自身性格,也就是這個幻術開始針對的對象不再單單是我,而且還有你。”

    看他分析起來如此專業的樣子,我才想起來這位可是現在黑手黨界頂級幻術師。

    就算失去了使用幻術的能力,但論神秘學的知識量肯定也比我強多了。

    而且這個幻術師嬰兒應該是神秘側傳統家族出來的,我想道。

    他之前飛機上使用幻術的感覺,和那個藍發幻術師給我的感覺不同。

    前者的幻術更強調嚴謹和規則,後者更強調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不知道這兩個幻術師對上後,誰會強一些,我捂著下巴想象了一下。

    沒有管我的沉默,瑪蒙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也察覺到了,這個馬戲團的時間流速和外麵不一樣。”

    想著每天傳進來的報紙的日期都是一天,我點點頭。

    那些報紙都是從馬戲團外送進來的,日期每天都是同一天。

    如果真的是每一天都在重複,但馬戲團內部每天發生的事情應該也是重複性的才對。

    但據我觀察,雖然馬戲團那些人員的確每天都在經曆死亡。

    但死法卻完全不同。節目也不同。

    甚至隻有幾個固定人物是同一張臉,其它人的臉總在變化。

    包括每天來看節目的客人也一樣,坐的位置和客人的樣子也不同,觀眾換了一批。

    其中就算有和前一天重複的客人,但也會穿著不同的衣服坐不同的位置,來表明他們不是同一天來看節目的。

    至於我對馬戲團人員變化最直觀的一點,就是那個之前問我他會不會死的綠發孩子,畢竟我清晰地記得他死在了後麵的一個節目上。

    但昨天和今天早上,我正式作為占卜師占卜的時候,我又碰到那個綠發綠眼的孩子,他還是問著我他會不會死的問題。

    那個孩子的表情和手上拿著東西有微妙的變化,有時候拿著盒飯,有時候拿著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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