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還沒起床就聽見我家雞在叫!原來是三伯這個貴客來了在報喜啊!”阮笙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到雞在叫的時候目光直直看向那對坐在沙發上的父子。
阮誌國也是聽懂了阮笙這是在諷刺他,此時是一臉氣憤,想也不想就破口大罵。
“賤種你什?!”
“!”阮笙冷笑一聲“我有什嗎?!我自己怎不知道?!還有,我是賤種,你是我伯,你又是什?!老賤種?!!”
阮誌國氣的站起身來,就要衝過去教訓阮笙。粗糙的大手就直直打招向阮笙的臉。
阮笙不屑一笑,身子微微一偏躲過了阮誌國的手站立在一旁。
阮誌國的手來不及收回一下打在阮笙的房門門框上。
“嘶——……你還敢躲?!”阮誌國疼的倒吸一口冷氣,轉口就要罵人。
“不躲等著你打我啊?我又不是你,自己往門框上撞自殘!我三伯,你該不會想要在我家故意弄個口子,然後騙醫療費吧!”阮笙故作真的到,要不是那語氣中濃濃的戲謔他們可能就信了。
此時坐在沙發上看好戲的阮軼看到自己老爸吃虧,也是按耐不住站了起來,抬腳就往阮笙這邊跑來,眼睛狠狠瞪著阮笙。
“看表哥這眼神,就好像看到仇人似的,這是要挑事兒啊!”阮笙再次開口,又是一頓譏諷。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阮軼自詡為知識分子,不屑於和阮笙鬥嘴,憋了半憋出來個成語。
“喲!還知道欺人太甚這四個字怎寫啊,我看你們這囂張,還以為你們不會呢!所以教教你們啊!不用感謝我!”阮笙依舊是一副真的模樣,語氣中的譏諷卻怎也忽視不了。
“笙……”阮母擔憂開口喚到,她就是怕笙吃虧,畢竟阮誌國可不會估計阮笙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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