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我看你打得著不?狠心的婆娘,我好心給你畫的這甜美,可人,你居然要打死我!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呢?”
“你少來,就知道嘴貧,你有種把畫給我呀!”
“就不給,你自己來拿呀!”
“哼,不要也罷了,畫的那醜。”
慕雲北寒看林鳶兒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停了下來,問道:“你真不要,那我就給白澤玩去了。”
“你敢,你若是給了他從今以後我就再不理你了。”林鳶兒氣的不再理會慕雲北寒,跑進去拿著書也不再管畫的事情,慕雲北寒卻將畫交給了白澤,不多時,林鳶兒瞄到他手果然沒了畫,捏書的手就更狠了,可惜,慕雲北寒看過來時,看她書拿反了又鬧她道:“呦,我竟然都不知道,這看書是將書都拿反了反著看。”
“關你什事,你走開。”
林鳶兒氣的揮了慕雲北寒的手,大聲的道。
“我不走,我就等白澤將畫掛好了,我再思索下,下一次拿什畫,將某個愛生氣的丫頭,畫的再大氣一些,再甜美一些,臉色再自然一些。”
“你少來,畫呢!”
林鳶兒伸著手問道,慕雲北寒卻將眉毛一挑,不話。
兩人正著,白澤就接了話道:“畫在這呢!”
白澤飄在空中,將畫已經掛好了,林鳶兒看過去時,簡直氣暈了。
不得不,這白澤可真是聽話的很,這畫掛的可真是好,正好我夠不著又正好顯眼的狠,你們狠。
慕雲北寒卻笑著將林鳶兒攬進懷抱頭,認真的道:“我可是用了十分之用心,又借了葉秋的好顏料。
你知道嗎?
這頭所有的顏料可都是用的花調和的,你居然還沒有你的皮膚好,我跟你講,她要是聽到可得氣死了,不瞞你,就是皇宮頭都沒有她這個好。
這普之下,恐怕也隻有葉秋的百花穀才有心本事,調的好這純淨的好顏色。
“純淨,你這話是難道其他顏色就不純淨了?”
“在我心頭,除了花兒,就沒有東西可以用來比畫捏的顏色,你自己看看現在的你自己,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若不是這百合花的純結如何畫的出你的容顏,若不是這牡丹花的殷紅,如何畫你的朱唇,你不知道,這朱砂的顏色都比不上你的殷桃嘴,況且如今……”
“好了,你少這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不然我可得尋你算賬。”
“好,好好,那我畫了足足一個時辰,你可別瞧了這一副簡單的花,我今早晨可隻看了你一會兒,光是思索著怎畫你的眉眼,我都想了好久……”
“我都知道,你不必了。”林鳶兒聽著慕雲北寒頗為心酸的陳述,忙捂住他的嘴,接著道。
心頭也終於便成了粉紅色的甜心,可甜蜜著呢!心頭又暗自歎息道:像慕雲北寒這般榮耀一身且驕傲的好男兒,能低頭跟自己認錯,能跟自己鬧完以後,主動的解釋,實在是很難得了?
慕雲北寒自然是不想這些,而是感覺林鳶兒的手軟的沒有骨頭似的,真想一直握著。
林鳶兒自然沒有讓他得逞,很快就抽回了手道:“畫我就不追究了,可是我想自己收著,不必放下這頭掛著,我又不是菩薩,掛那高,讓人去膜拜呀!”
“嗯,不錯,我也想你收著,以後若是哪生氣了,見著話,就記得,我呀!是將你放在心頭了,若是做的什事情不好,一定是我太緊張,太擔心了。”
“的真好聽,我怎覺得你這是為了你以後要是做不好,要要變心找的借口呢?”
“地良心,我對你的心你若是不知,你就是個沒良心的。”
“那我請問下二位爺,這畫我是摘還是不摘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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