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我直接愣住了。 這些寵物平時都是賣給客人,讓別人喂養的,但王字濤剛跟我見麵,就要我宰一隻寵物狗給他下酒菜。 實話我有點接受不了,因為平時我也很喜歡動物,不可能把它們宰殺他們當下酒菜的。 我連忙這的狗不能吃,想吃什咱去外麵吃,不是弟舍不得錢,這些寵物把人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很忠心,吃不得的。 “怕什!”王自濤瞪了我一眼,眼中有很強的戾氣。嚇了我一跳。 隨後他又跟我:“老子當年為了救你,自己犯了事,蹲了幾年大獄都沒什,現在讓你宰條狗就舍不得了?忘恩負義也不帶你這樣的?” 我頓時尷尬的不知道什好。 我們本來就是好兄弟,這剛見麵,為了一條狗就翻舊賬,也太沒意思了? 不管怎樣,今他要是想開葷,我帶著他去五星級酒店去吃一頓都沒關係,但要宰我店的狗,那我絕對不答應。 不過王字濤似乎也跟我杠上了,這時他眼睛一轉,看到了坐在電三輪上的葛雲長和劉剛。 他的眼睛瞄在了劉剛身上,隨後雙眼放光:“這條狗不錯!看起來有點歲數了,就這條狗,我跟你,老狗狗肉香,吃起來倍好吃,今我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他的速度很快,到劉剛身邊的時候,我跟葛雲長都沒想到他會這粗暴。 隻見他直接抓住劉剛的後腿,甩到頭頂就往地上摔。劉剛的嘴不停的嗚嗚叫,顯然它也沒有反應過來。 “住手!” 大爺的! 當時我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王字濤人高馬大,此時囚服還沒脫下來,看起來十足的一個社會大哥。 他手臂上的肌肉也很多,這要是用盡全力把劉剛摔到地上,那劉剛不死也會殘廢。 可我剛剛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想幹什,此時距離他又很遠,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 也就在這時,坐在電三輪前方的葛雲長眼睛一瞪:“他要是出了三長兩短,我要了你的命!” 著,他身體一躥,直接躥到了王字濤身前的地麵,身體躺在上麵。 而劉剛的身體,也被王字濤摔在了葛雲長的身上。 葛雲長慘叫一聲,而劉剛同樣發出一聲剛嘰的聲音,顯然這一下他也措手不及。 劉剛沒死,倒是王字濤,看到這一幕眼閃過了可惜的神色:“一條狗而已,你至於嗎?我兄弟在這兒,吃了你的狗,給你賠雙倍的錢,夠你買兩條了。” “你閉嘴!”我忍不住對他吼了一句,眼睛都有點紅了。 也許在他眼,劉剛隻是一條狗,但劉剛可是我老表,我要是讓他死在我麵前,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本來我想發火的,但葛雲長一邊捂著胸口,一邊伸手攔住了我。 “田老板,你跟我過來,我有幾句話要跟你。” 隨後葛雲長一臉凝重的帶著劉剛跟我,到了一個王字濤聽不到的地方告訴我:“你這個朋友,身上煞氣很重,而且剛剛你看到沒有,店的寵物見到他都在往後躲。動物一般是有靈性的,它們有這強烈的反應,明你這個朋友以前肯定喜歡宰殺這些動物,讓你店的寵物產生了危險的感覺。” “這種人一般都比較膽大殘忍,甚至無情無義,我勸你還是不要和這種人來往了。這條狼狗我先帶走了,不然把它留在這兒,我怕它有危險。你放心,隻要我不死,誰也動不了你這條狼狗。” 我點了點頭,剛剛我也有這種感覺,同時又對他老葛謝謝你剛才舍身救了剛子,不然我會難過一輩子的。 葛雲長哈哈一笑,他這一輩子,愛狗如命,尤其是剛子這種靈狗。 不了,有時間我們再聊。 我並沒有把劉剛真正的身份告訴葛雲長,所以葛雲長還認為劉剛是一條靈智很高的狗呢。 我感覺此時我跟王字濤的友情,到這也就算是差不多結束了。 我們兩個不是一路人,雖然以前他確實有恩於我,但畢竟兩個人的交情,能不能走到一塊,還要看性格合不合得來,這不僅僅是男女戀愛之間的道理,放在友情,兄弟情之間同樣適用。 當時我還以為把他打發走就完事了,然而我怎沒有想到,接下來又發生了一件,讓我肺都要氣炸的事情。 葛雲長那邊剛走,我就聽到砰的一聲,隨後店就傳來了一道嗚咽的悲鳴。 我連忙跑到店,頓時就看到,寵物店的地上,躺著一隻約克夏梗。 約克夏梗的身體已經沒了反應,王字濤把它的身體提起來,用一把跳刀從它脖子上割開一道口子。 隨後他剝開了約克夏梗身上的皮,一邊剝一邊得意的跟我:“這條狗正好給咱們打牙祭,一會兒帶著它去飯店,咱們搓一頓,等我。” 我陰沉的走到他身邊,此時,我對他再也沒有了感恩和情義。 一個如此生性殘忍,又目中無人的人,值得我去和他交朋友嗎? 約克夏梗不一條七八千的身價,這種狗跟泰迪一樣喜歡粘人,他卻毫不猶豫的把對方從籠子拿出來,摔死。 這是生性殘忍。 他不顧這是我的店,出手就把一條名犬摔死,這叫目中無人! 我吃飯就不必了,下午我還有其它事,你還是一個人吃。 他卻這次專程來找我商量一件事的,我不吃怎行,別的事先推掉,他的事必須要優先! 於是我隻能強壓心的怒火,暫時沒有把他趕走。 好歹以前為了幫我,進了局子,雖然我心憤怒,但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 我跟他找了一家飯店,那老板本不答應幫我們做狗肉的,但王字濤大咧咧的嗓門讓對方有點害怕,所以很快妥協了。 飯桌上,我根本就沒動那盤狗肉。 王字濤吃了一會兒,就跟我出了這次他來找我的目的。 原來,他確實是剛從監獄出來。他跟我吹牛,在監獄麵他就是老大,他風就是雨,別人從來不敢頂嘴,所以要是有什減刑名額,別人都不敢跟他爭。 這是他提早出獄的原因,而他之所以找到我,是因為有個獄友這附近有家酒,每個月流水非常大,所以每個星期,都會有個專門的運鈔車往銀行送錢。 他想拉我合夥,去劫鏢。 他有兩個方案,第一個就是直接劫酒的運鈔車,不過對人手需求比較多。 而第二個方案,就是直接在酒運鈔車去銀行的前一晚上,捅到人家的金庫,把錢都偷走。 我對他的提議深感震驚,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拉我去做這一行。 當時我什都不答應,還勸他:“王哥,你聽我一句勸,別去做這個,不然你遲早會倒大黴,咱們男人隻要肯努力,不大富大貴,奔個康還是很輕鬆的。你要是嫌工作累,我這有點錢,我給你出錢,你做點生意行嗎?咱不去做這行。” 我這一,王字濤也嘿嘿笑了起來:“你拒絕我,也在我的意料之內,我也沒有想強行拉你入夥,啥也不了,我這行動一趟,需要點運營資金招兵買馬,我也不要你給我出錢做生意,你就給我兩萬塊錢就成。” 當初我腿骨折的時候,他給了我兩萬塊錢,現在的錢已經不如當初那值錢了,所以他跟我要兩萬,合情合理。 但我沒有給他,因為我不想讓他往火坑跳。 我你想幹什跟我,但你要是拿錢不走正道,這兩萬你一個子兒也別想拿。 他一聽,臉立馬拉了下來:“田強,可不要不知好歹啊,你現在有了錢,當初哥為了你蹲大獄的恩就不提了,現在哥跟你要兩萬你都不給,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了?” 我告訴他這不叫忘恩負義,不是不給他,但這些錢,必須用在正道上,我可以給他存四萬的死期,但就是不允許他拿這些錢幹壞事。 他也行,話鋒一轉,對我了另外一句話:“強,聽你那牌匾上掛著一個黑鈴鐺,代表的是賣陰寵的地方,你那有沒有能讓我偷東西比較方便……讓我可以進入到任何地方又不被發現的陰寵?” 前半句他似乎意識到自己漏嘴了,後半句又改了口。 然並卵,我已經聽出來他的意思了。 我很快就想到了一種陰寵,名叫食貓寵,食貓寵是用老鼠陰靈做成,老鼠打洞,那是出了名的,這種食貓寵,一般都是給一些江湖上的倒爺倒墓用的。 倒爺盜墓,打洞那是家常便飯,所以弄個生生存於地下的食貓寵,可以讓主人逢凶化吉,打洞的速度也事半功倍。 其實盜墓賊和偷,都有相似之處,做偷,弄食貓寵再合適不過。 至於為什老鼠的陰靈做成的寵物叫食貓寵,因為做這種陰寵用到的老鼠陰靈和普通的不太一樣,要符合兩種特點。 第一:身體很大。 第二:不怕貓,甚至喜歡把貓當食物的老鼠陰靈最佳。 王字濤做盜賊,正好配得上貓奸鼠盜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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