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和葛雲長離開,我問李麗來我這兒是有啥事。 李麗,這次緊急回來,是因為有一個大老板,遇到了麻煩,要回來幫忙。 我心大老板要她幫忙,那和我也沒有什關係啊,和我這些有什用。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再次告訴我:“田老板你不是賣陰寵嗎?我認識的那個大老板,這事可能隻有你能搞定,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原來如此,我又問她那個大老板遇到了什事。 李麗笑著告訴我:“嘿嘿,這個大老板身份很大,我跟你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這也就是你,別人我可不敢,因為我不敢得罪那個人。” “這老板是做娛樂會所的,當老板的,很少有人不在外麵包三的,所以他有很多情人。不過呢,他有個秘密卻很少有人知道。那活,不行……” 我心怪不得,李麗口中的那個大老板,肯定是她的姘頭,而且李麗和對方也肯定很熟,不然對方能力不行的時候,也不會讓李麗給他想辦法。 不過我一想不對啊,問她:“既然你那個老板能力不行,去醫院治啊,找我有什用?” 李麗立馬搖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那活不行,不是持久的問題,而是生很短!現在醫院,可以治療不舉,但卻不能治短,我聽之前那個貨車司機告訴我,利用陰寵可以解決很多事情,我就尋思著來問問你行不行。” 我問她有多短,她有了反應五厘米。 那的確是夠短的,正常人沒起反應的情況下,都有五厘米有餘了,要是有了反應才五厘米,那肯定都長身體麵去了。 “田強,咱都是熟人,我也不坑你,這個你要是弄好了,起碼能賺到這個數……” 李麗對我伸出了一根手指,我問她多少,她告訴我:“十萬!” 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十萬,要是按照之前我的收入來算,就算我打工一年,都賺不到十萬。 本來我是想告訴李麗,這個我也沒辦法的,不過聽她這一,我倒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李麗也不催我,就站在那兒等著我。 很快,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所謂陰寵,就是讓人獲得陰寵的某些能力,如果李麗認識的那個大老板那方麵能力不行,那就找個那方麵很強的動物陰靈,不就可以了嗎? 當然,我也隻是有個大致想法而已,如果做的話,還要找一個相應的陰靈。 猶豫了一下,我跟李麗:“我大概能有辦法幫你那個大老板,不過需要的貨比較特殊,我得問問有沒有貨。” 隨後我拿出手機,撥打了葛雲長的電話。 我把目的和他了地一下,葛雲長立馬笑了起來:“強啊,你也太看陰寵了,你放心,如果隻是使人的那方麵能力變強的話,那這件事十拿九穩。我這倒沒有那樣的陰寵,不過我建議你去倉庫找找。估計有存貨。” 葛雲長指的倉庫,就是陰寵店的那個內門房間,由於之前劉剛的身體就在麵被肢解,我一直沒有進去過。 現在聽他這一,似乎馮大先生之前就有很多存貨啊。 我一咬牙,對李麗讓她在外麵等一下,我進去瞧瞧。 我第一次來這個房間,不過自從我當了店主以後,那晚發生的詭異的事情就不見了。 麵沒有燈,黑乎乎的,我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了一下,才發現麵擺放著很多壇子。跟葛雲長用來裝陰靈的壇子大致相同。 不過我並沒有在麵看到,劉剛的屍體在什地方,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房間還有個冰箱,我估計,劉剛的屍體就被放在冰箱麵,不過我最終也沒有打開。 那些壇子,每個壇子上麵都放著一個標簽,寫著各種各樣的動物名字。 找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壇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壇子上寫的名字是硬尾鴨。 很快我就想到了硬尾鴨這個綽綽有名的動物,硬尾鴨的那活,是出了名的長的,當完全露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幾乎比身體還要長。 所以如果李麗的那個大老板生短的話,弄個硬尾鴨的陰靈做陰寵,再適合不過。隻不過做了陰寵過後,有可能尺寸比普通人的要大。畢竟什事都講究一個度,如果過度的話,那還不如一個正常人舒服。 於是我到了外麵,跟李麗:“辦法是有的,不過有一些缺陷,就是不知道你那個大老板,能不能接受。” 李麗一擺手:“沒關係,今我帶你去見他,你們兩個麵談,我也就是個牽線的,具體行不行你們自己決定。” 我那也行,著,李麗就帶著我,去了市的一家名叫國色香娛樂會所。 實話,會所這種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因為以前實在沒有錢,這種地方又是高消費的場所,所以基本跟我是絕緣的。 當我踏進這的時候,心忍不住有點感慨,沒想到有一,我也能來到這種地方。 李麗帶著我進入了一個包廂,還沒進去,就聽到麵傳來一陣陣的嚎叫。 李麗告訴我,今是月底,任哥要和兄弟們娛樂一下,切磋下感情。 我心想在這兒上班還真是舒服,每個月還能娛樂一下。 等我們進去後,那可就不得了了,隻見麵男男女女,在房間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那些男生,個個都充滿了社會氣息,而女的穿著也都暴露不已。 當那些女人被男生揩油的時候,不僅沒有反抗,還湊上去讓那些男生多摸兩下。 隨後,李麗帶著我,來到了最麵的酒桌前,李麗告訴我,桌前那個最帥氣的男人就是任哥,是這家娛樂會所的大老板。 這任哥還真是帥,此時他沒有穿上衣,兩個妹子一左一右坐在她兩旁,伸手摸著他身上線條分明的肌肉。 肌肉很明顯,一看就是經常鍛煉身體的那種人,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樣子。從外表來看,還真不像是那方麵有毛病的人。 李麗走到跟前,對我介紹了一句:“任哥,這位就是我跟你的田老板,我跟你,他店賣的東西,可有效果了。” 這排場有點大,我也有點拘束,所以緊張的對他點了點頭:“任哥,現在方便嗎?” 沒想到任哥豪爽的笑了兩聲:“哈哈,在這兒不用拘束,跟其它兄弟放開了玩,那啥事,先不急,讓麗帶你在會所玩玩。看上哪個妞跟哥,哥給你搞定。” 顯然,任哥不著急,應該是這種場合不合適。 於是李麗跟我,讓我跟她喝兩杯,我也答應了。 我們喝了兩杯,我發現李麗有點不對勁,因為她喝酒的頻率越來越快,不停的把酒往嘴灌。灌著灌著,眼睛就有點紅潤了。 我連忙阻止了她,問她:“麗,這是咋了,還哭起來了?” “,沒事,沒什大事,讓你見笑了。” 著麗拿出衛生紙,哭的更凶了,跟她開間房可以嗎,隻是話,什都不做,她想找個人傾訴一下。 我見她不像在謊,就答應了她。 她帶著房卡,跟任哥打了個招呼,任哥衝我們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就我們隨便玩,玩好再去找他。 我扶著她,到了房間,這個時候她已經哭的差不多了。 她歎了口氣,問我:“田強,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做這行的女人,身體都很髒,都該受人唾棄。” 我一愣,想了一會兒才告訴她:“如果對男朋友來,確實有點不公平,不過,這種職業,存在就有道理,如果有看的開的人,還是不怎介意的。” “,其實我這次回來這早,並不是為了給任哥辦事。而是,家人把我趕出來了。” 我連忙問她怎回事,她這才把原因告訴了我。 上次她回家,確實是為了弟弟的婚禮才回去的。 而且她還帶著二十萬交給家人,是給弟弟的婚禮錢。她的父母都感覺非常有麵子,逢人就自己的女兒有出息,知道孝敬自己的家人,姐弟情深。 但當就有人問,她一個女人,在外麵哪來那多錢。現在這個社會,錢是比較容易賺,但這個容易,那是有限度的,村誰也沒,哪個人可以輕易的賺到二十萬啊。該不會是被人包養了。 這一來,她家人就開始逼問她了,不停的問她,錢到底是怎來的。但李麗也不可能會出自己真正的職業啊,所以就沒有告訴他們。 不過最終還是她的弟弟單獨找到了他,和她擔心她做了什不正經的事,擔心她人有危險。讓她做了什都出來,他不會告訴家人的。 李麗本來承受著別人的輿論,心早已經有很大的壓力了,被弟弟這一安慰,很快就感動不已,把自己的真正職業告訴了對方。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弟弟之所以這問她,隻是父母讓他套套李麗的話,弟弟把她的話套了出來後,轉頭就告訴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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